犹豫的表情。
罗宝才说道:“好了好了,小藤,老高说得也有道理。咱们先集中力量,把怀浩瀚拿下再说。后边叶恪要怎么干,随他的便,我们接着就是了。”
“政委说得对,就是这样。”
“我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高健牛逼轰轰的。
叶恪还有什么花招呢?
还真没有花招。
只有扎扎实实的工作。
那么,一个公。安。局。长,平时要干些什么工作呢?
别的不好说,但是抓赌,似乎也算是正经的工作吧?
罗宝才高健腾远祥罗诚他们打牌正嗨皮的时候,叶恪到了莲花派出所。
李乐泉陪着他来的。
邱文伟早己带着好几名精干的民。警在所里等着了。
都是“老熟人”。
上次抓捕曾友亮的时候,这几位都是主力队员。
对叶局。长老佩服了。
那个出枪速度,简首快若闪电。
还则罢了。
关键是人家有那个胆量直接开枪。要知道,当时也没谁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个家伙就是曾友亮,万一打错了呢?
局。长的乌纱帽都不一定能保住。
叶恪毫不犹豫就开了枪,绝不让自己的同志处于危险之中。
要知道,基层的同志,尤其是基层警。察,没那么弯弯绕,他们最佩服的,就是有胆有识有担当的领。导。
“文伟,查清楚了吗?”
一见面,叶恪没有半句寒暄,给大家还了礼之后,首奔主题。
邱文伟信心十足地说道:“局。长放心吧,早就查清楚了。罗久远现在,就在莲花宾馆那边打牌,和他一起玩牌的,有一个是老扎子,专门吃这个饭的。这次做好准备,要宰肥羊!”
所谓“老扎子”,是金市方言,就是“老。江湖”的意思。
在这里,特指那种做局宰肥羊的老千。
叶恪略感诧异:“罗久远也不是小孩子了吧?还能被人做这种局?”
他在官场上那么“老奸巨猾”,不至于到了牌桌上那么低能吧?
邱文伟笑道:“喜欢打牌的人,有时候说不清的。平时做什么都很精明,唯独上了牌桌,就容易上头。龙江那边的金耗子,大都输过不少钱。有一个金耗子,把矿山都输掉了……”
金耗子抢金矿的时候,心狠手辣,腐蚀权贵,那也是一套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