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有好几位党组成员蹙起了眉头。
他们固然不服气叶恪过来当局。长,可也未必就服气罗宝才这么张狂。不信你昨天晚上喝的酒,到今天还没醒。
纵算还有酒意,最多也就是三五分,绝不至于真的醉到神志不清。
俗话说得好,酒醉心里明。
罗宝才这就是借题发挥,故意要在叶恪上班的第一天,剥他的面皮。
连带着其他党组成员一起扫了进去。
联想到廖康康在昨天大会上说的那番话,大伙儿心里明镜似的。廖康康这是想要透过罗宝才的手来掌控公。安。局,彻底架空叶恪。
问题是,架空叶恪他们乐意,但大权全都归了罗宝才一个人,那他们就不乐意了。
架空一。把。手这种事,不应该是大伙一起干吗?
然后利益均沾。
叶恪摆了摆手,声音开始变得有几分冷淡:“高局,扶罗政委去休息吧。他还没醒酒。以后开会还是要按时参加,下不为例啊!”
这话就拿捏起一。把。手的架子来了。
“哈哈哈,叶局。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罗宝才,那也没关系,我无所谓……我罗宝才干公。安工作三十年了,工龄比有些同志年龄还长。我是凭本事吃饭的……”
众人的脸色顿时又变得很精彩。
怎么,这就直接开战了?
是不是太急了点?
昨晚上,廖康到底许了罗宝才什么好处?
虽然罗宝才在局里比较跋扈,但一直以来,都是躲在后边出阴招,冲在前边,得罪人的事,大多数时候,都是高健的“本职工作”。
现在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还是借酒发疯吗?
叶恪淡淡一笑,理都不理他,径直问怀浩瀚:“怀主。任,今天谁值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