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而陆御那么喜欢陆雨曦,若是他们二人有朝一日翻身,必然让我生不如死。”
她似焦虑的样子,与陆钺声道:“王爷,妾身自己无所谓了,可是,如果到时候他们把这笔账也算到王爷头上,妾身万死难辞其咎了!”
陆钺声呵笑了一声,“缨儿是怕连累我了?”
容缨张了张嘴,这个时候才注意,他对自己的称呼是缨儿,自称我。
“妾身……”
“我护得住你,你不用怕。”男人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夜有些昏暗,容缨看不见,但是,她似乎听出,男人的心情却不错。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是贴着陆钺声的。
男人滚烫的身体,以及他亲密的搂着自己在怀里,容缨都觉得脸颊发烫。
她悄悄的想挪动身子,男人声色暗哑的道:“别动。”
别动……
那她就这样一直靠在他怀里?
这样会不会把他压麻了?
“缨儿,”男人在黑暗中开了口,“就算不是你,我与平西王府都不共戴天,所以,自你嫁入王府,你我便是一体了,你不用担心会连累我。”
他的大手似有些紧张,贴在她的肩膀有些发抖。
容缨微微颔首,陆钺声和平西王府本就是对立面,她似乎都不用吹枕头风,他对平西王府,对陆御都没什么好印象。
“从今往后,妾身再无娘家,唯有王爷了。”她声音娇滴滴的,听得陆钺声心头一阵发热。
唯有他?
这句话的分量很重。
陆钺声记下了,他会妥帖的安放怀中少女,此生都不会辜负她,“好。”
他的大手轻轻得拍着少女的肩,让她安睡。
许久,待容缨睡熟。
陆钺声起了床,他披上披风,坐在轮椅上推着出去。
他打开门时,简顺也从一旁的耳房出来,“王爷,您这是?”
“回书房。”
“是。”
简顺推着他,等到书房之后,简顺去将羽七给喊了过来。
“王爷。”
羽七抱拳行礼,大半夜叫他来,这让他心头有些发慌。
陆钺声拧着眉头问道:“你把容雨曦送去破庙,就没做点别的?”
别的?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属下没有。”羽七直言道。
陆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