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澜,你不会又动情念了吧?”
就聊个天,他都敢……
也是服他的气了。
江一又进来催了一次,神情非常严肃,苏皎皎也看出来了,这个奇毒绝对非常凶险,否则江一不会如此紧张。
“你走吧,我们俩继续伪装老死不相往来。”
宋持临走前,不放心地交代着,“不要试图去试探他们哪个有毒,哪个武功高强,这事太危险,不需要你出面。”
苏皎皎点点头。
宋持又多啰嗦了一句,“演戏可以,但是不能过了,绝不准野男人接近你。”
“知道了。”
宋持忍了忍,终究没忍住,临走前亲了亲她的额头,结果黑血淌得几乎止不住,在江一怨念深深的视线中,搀扶着离开了。
景字辈的三个男人凑在景江的房间里,一个个都面带菜色。
景海有气无力地说,“我今晚都去了八次茅厕了,再拉下去,我人都要没了。”
景湖烦躁地抓抓头发,“不用猜,这一定是江南王搞的鬼,他表面上装的移情别恋了,其实还是放不下苏皎皎。”
景海觉得有道理,无声地点点头。
景湖还想说什么,脸皱了皱,捂着肚子立刻又跑去了茅厕。
景海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景江,“今晚这事你是怎么看的?”
景江沉思着,“咱们被算计了,这是必然的。先不深究谁干的,就江南王对苏皎皎的真实态度,还要细细观察,再做定论。”
这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江二粗野的咒骂声。
“我草你祖宗的,东方若真你个没屁眼的,你给老子下了泻药是吧,害得老子肠子都要拉没了!你出来,看老子草不死你!”
景江和景海对视一眼,都露出一抹惊愕。
江二竟然一起中招了……这应该不是江南王的手笔,难道是东方若真?
依稀的,似乎江一劝说江二回房睡觉,江二又是一嗓门嚎出来,
“让开!老子憋不住了,要拉裤裆了!”
江一悄然走进苗思宁的房间里,一直在暖榻上闭目养神的宋持睁开了眼。
宋持掐了掐太阳穴,“江二吵死了,待会你点他的哑穴。”
江一面无表情地听了听苗思宁的脉搏,一边给他身上扎上密密麻麻的银针,一边低声说,
“按您说的,我下药时没管江二,他跑了整晚的茅厕。”
“那三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