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让你见识一下,我女人的智慧,简直是我的福星。”
舒云川小小翻了个文雅的白眼,“少来!一个妇道人家,她再聪明,也就做做买卖,赚点小钱,能有啥大出息?还福星?两个铁矿山都因为她没了。”
宋持扬手丢过去一个折子,精准砸中舒云川的扇子。
快速向外面看去,警告道,“待会别乱说,管好自己的嘴。”
说着,人已经飘洒地走向门口。
果然,苏皎皎袅袅娜娜走到门外,和迎出来的宋持正打个照面。
男人低头看着女孩,微勾唇,声线哑然,“睡饱了?”
被自己精心浇灌的小女人,春水海棠一般,水灵得像是水蜜桃,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
吼吼,他的。
他疼的。
苏皎皎打了个小哈欠,实话实说,“还是困,腿软,腰酸,嗓子还有点不得劲。”
男人心头一热,瞬间回想到昨晚糜艳勾魂的画面,声音又低了些,似笑非笑,有点歉意,又几分自豪。
“嗯,我的错,累着皎皎了。今晚我收着点,嗯?”
苏皎皎翻了个白眼。
还什么今晚,这么生猛的夜夜不落,您老也不怕肾虚。
“画我带来了,这次我讲解,不许捣乱。”
“呵呵,”男人坏坏地哑声笑,“昨晚也没捣乱啊,听得可认真了。”
说着,牵着女孩的手,带着她一起走进大殿。
舒云川眼角抽抽得几乎痉挛,满脸的不忍直视。
造孽啊,真心想不到,有生之年,他竟然能看到宋君澜和女人缠缠绵绵的画面。
呕死他得了。
舒云川阴阳怪气地说,“听说苏姑娘送给王爷个礼物,不知道是绣了个荷包呢,还是画了幅画?”
瞥到苏皎皎抱着的画纸,立刻了然地讥讽一笑,“哦,果然是画。借画抒情?让我猜猜,不是鸳鸯戏水,就是相思红豆。”
苏皎皎懒得搭理这家伙,将她的画舒展开,信手拎过去一根鸡毛掸子,当做教杆,一本正经,立刻找到高层会议作报告的状态。
声音郎朗,简洁明晰,“这个兵器,被我称为狙击弩,与现有弓弩相比,它的优点有……”
舒云川渐渐坐直了身子,扇子也不摇了,听得越来越认真。
苏皎皎一口气说完,丢了鸡毛掸子,拍拍手,“行了,具体怎么制造,你们自己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