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边吃边说。”
外面林影早就点过菜了,一听这话,忙招呼小二将饭菜端了进来。
等所有的菜都上齐了,他这才将门掩了上去,和花影一起守在门口,以防有人过来打扰。
裴长宁先替沈潆洄盛了一碗汤,温声开口道:“一整天都没有正经吃饭,先喝碗汤垫垫吧!”
沈潆洄轻轻点了点头,她小声开口道:“你们说正事儿吧!不用管我。”
这样的场合,她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她素来心理素质强大,因此也没有觉得有多别扭。
赵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心底有些疑惑不解。
不是说帝师大人年近四十……尚未成亲吗?
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位夫人?
秦时比他想得更复杂些。
听说……裴家三公子裴长宁曾与今上的生母订过婚,正是因为未婚妻进宫了,他在伤心失望之余,才多年没有娶妻。
这位夫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应该比今上的生母年轻一些。
但也说不准,若是她本身显年轻呢?
秦时急忙掐住了心底的念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不该他知道的东西,那真是半点好奇心都不能有的。
否则哪天把命给丢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裴长宁见他们的视线都胶着在自己身上,他笑着解释道:“拙荆身体差,受不得饿,让你们见笑了。”
赵艰和秦时连忙摇头。
这些可都是他们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他们哪里敢笑话呢?
荣瑾韵不愿意他们将注意力一直放在小舅和姨母的身上,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赵县令,听说……你们是来珙县学习种植技术的?”
说起这个,赵艰不由地有些伤脑筋,“是啊!祁县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了,下一步就是要想办法开源节流,将老百姓的收入提上去……我也是听说珙县是水果之乡,这才想来学一学技术的,只是来了才发现,珙县距离祁县路途较为遥远,两个地方的土质、气候差异都很大,适合长在这里的果树,并不一定能适合祁县。”
听到这里,薛连晟不由地接话道:“我去过祁县,那里应该不适合种果树,更适合种茶树……我曾经在祁县的山上采了不少野茶,味道很不错……”
秦时有些不信,“祁县野茶树是挺多的,但滋味真的就很一般了,只能在没茶的时候充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