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贺易之笑得释然,“有什么不般配的?她是个掌柜,我也是个掌柜……至于表兄,王妃快别那样说了,我父亲也是承沈家恩惠长大的,他们是我贺家的恩人。”
凡是对他有恩的人,他都会牢记在心的。
但攀亲带故的,那就完全没必要了。
他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荣瑾韵还是有些犹豫,“可紫苏没有念过什么书……”
她听薛连晟提过,贺易之自幼饱读诗书,若不是受了身世的影响,就算考个状元也是不在话下的。
想到这里,她有些沮丧了,“这个都怪我,我小时候就不喜欢念书,常常逃学,害得紫苏青黛她们也没学到多少学问……”
贺易之微笑地看着她,“王妃自谦了,您不过是不擅长写诗做文章罢了,我听紫苏提起过,您看过许多杂书,涉猎颇广……这只不过是兴趣不同罢了,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至于紫苏,坦白说,我看中的是她做事认真严谨,待人热忱真挚……这跟她是什么出身,跟她念书的多少都没有关系。”
荣瑾韵听了他的话,神情稍微有些动摇,但她还是顾虑重重,“可云木不会答应的……”
那个人向来护短,他一定想让贺易之拥有一份更好的姻缘。
贺易之笑了,他说:“王妃要与我打赌吗?我敢肯定,只要是我自己选择的人,不管她是皇室贵女,还是村姑农妇,云木都不会反对的……”
他跟了薛连晟很多年了,自然很了解他。
那个人从来不在乎这些身外之名,他只在乎这是不是他发自内心的选择。
荣瑾韵不说话了。
因为她知道,贺易之说得很对。
薛连晟从来不是个在乎名声地位的人,他绝不会因为这些虚名委屈了自己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