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呢!
杨文馨胡乱想了一会儿,顿时也不觉得困倦了,她招呼溶月道:“过来替我梳妆吧!我得去向咱们的长公主殿下请安了。”
既然做了人家的儿媳,这面子上的事情总得顾全了。
而且说句不恭敬的,她挺喜欢给惠阳长公主请安的,每次看到她面对自己时,那一脸纠结难受的模样,她就觉得十分有趣。
溶月应声过来,打开妆盒替她上妆。
那个妆盒里,有一个淡粉釉色的小瓷瓶。
溶月看了一眼,随口问道:“姑娘今日还要涂这蔷薇香露吗?”
杨文馨伸手拿过了那个瓷瓶,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
她摇了摇头,开口道:“不了,这东西宝贵得很,还是省着点用吧!”
溶月一听,也跟着点了点头,她感叹道:“这香露真好闻,比百花堂卖的还要好,姑娘,韵儿姑娘对您可真好啊!”
杨文馨也笑了。
她想起荣瑾韵那天去给她添妆,临走的时候,她神秘兮兮地将自己拉到一边,告诉她,“文馨姐姐,我送你的妆盒里,有个粉色的小瓷瓶,那东西有些特殊的功效……你若是想抓住薛连澜的心,那东西或许能帮助你……”
她听了,第一反应就是有些难以置信,“你给我的不会是勾栏瓦舍里常用的那种药吧?那我可不敢用啊!若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会打断我的腿的。”
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杨家的姑娘,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自矜,那种下作手段,就算是成功了也不光彩。
荣瑾韵听她那样说,顿时也急了眼,“文馨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给你那种腌臜药呢?我给你的,只是一种调解情绪的东西。比如,它会使高兴的人变得更高兴,悲伤的人变得更悲伤,还有……让愧疚的人,心底的那份愧疚成倍往上累加……”
她有些似懂非懂,“意思就是,它会让人原本就有的情绪更强烈一些?”
荣瑾韵点了点头,她继续解释道:“它只是起个催化作用,至于怎样将对方的情绪引导为自己想要的,那就要看文馨姐姐自己的本事了。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对方的心情是憎恨,那还可能起反作用,加重他心里的戾气呢!”
这样说她就听懂了。
意思就是这东西不能决定事情发展的方向,但若是方向已经确定了,它有助于缩短目标实现的进程。
荣瑾韵紧接着建议道:“薛连澜是个冷情人,但他也有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