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很轻易就能让人看出,此刻正在做的事情,是她心里喜欢并且愿意去做的。
薛连晟坐在他的旁边,突然感慨了一句,“突然想看一看,阿堇侍弄草药、行医问诊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她,应该比此时的光芒更耀眼吧?
荣瑾晖难得没有刺他,他说:“这个,就留着你日后慢慢去发现吧!”
薛连晟没有说话。
是啊!
他和她的日子还长,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去发现她的美好。
荣瑾韵最后做了一锅荠菜汤。
转身一看,发现大家都眼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有些茫然,“你们这是……饿了?”
“是啊!很饿了。”荣瑾晖笑着接话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开饭?我都等不及想要尝尝韵儿的手艺了。”
荣瑾韵失笑,“我只是做了几个配菜,主菜还得是烤鱼。”
“烤鱼也好了。”薛连晟举起两串烤好的鱼,笑道:“我让小草去搬了几坛子好酒过来,一会儿咱们边吃边喝。”
“云木兄真是善解人意。”裴循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刚才还想着呢!光有好菜没有好酒,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薛连晟被喊得心里熨贴,“好说好说,这是我自己酿的酒,待会儿你们喝得顺口的话,等走的时候每个人可以带走一坛。”
裴循东顿时乐了,“云木兄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没有别的爱好,独爱品酒,自己也尝试着酿制过,总觉得不对味儿。
他可是听二表哥提过,薛连晟在这方面颇有天赋,他自己酿的酒,可不比外面卖的差。
而且他一直很宝贝自己的酒,平日里有客人了,宁可去外面沽酒,也舍不得给客人喝自己酿的。
今日如此大方,想来是沾了韵儿表妹的光了。
薛连晟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裴循东这个世家长孙,性格也是出人意料地豪爽,不像那些假模假样的贵公子,做什么都是端着,也不嫌累。
对合自己脾气的人,大方一回又如何?反正今后都是一家人,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这样想着,他小声吩咐小草给每一位客人都准备一个礼盒,里面放一坛酒、一盒茶。
自然,给荣瑾韵的肯定不一样,到时候他自会亲手准备,就不说出来惹人妒忌了。
一旁的荣瑾晖安静地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