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甚至还带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仿佛在说——你们不是整天说我是纨绔吗?来,我来给你们演示一下,真正的纨绔是什么样子的。
薛连晟见她不说话,眼底的兴味更浓,“二姑娘如此才貌,却被称为‘草包千金’,想来是有意藏拙了?”
荣瑾韵见他一直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也有些无奈,她将应付亲娘的那套话搬了出来,“藏拙倒不至于,我的确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舞、针黹女工一样也拿不出手。”
薛连晟反问,“真的是一样都拿不出手吗?”
荣瑾韵看着他,语气十分真诚,“家里也请了名师来教导我,无奈我天资实在有限,学什么都学不好。慢慢的,母亲就放弃让我学这些了。”
薛连晟笑了,他问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舞、针黹女工一样也学不会,却愿意学医术这样艰涩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