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姑擅自安排过来的人,如今榄菊回去了,他这边人数刚刚好,最好不要再添人,省的增加麻烦。
梅姑听此,也就作罢。
反正如今她只需要尽快将榄菊送出宫去就好了,她的速度不慢,毕竟这么多年来都在为榄菊的婚事做准备,所以她很快联系到宫外的一户清白人家,她虽不能出宫,却能找人帮她办事,这么几天,已经相过生辰八字,只待榄菊出宫,便可成婚。
太后这两日,依旧频繁将李春霆叫到祥云宫去,也让他带上了顾子柒,有时候蓝衣会听从太后的示意,隐晦的提醒顾子柒,侍奉寿王可以,却万万不能怀上孩子。
对于他们这种要求,顾子柒很是无奈,面上又答应的爽快,事实只有她和李春霆清楚,他们二人之间,一片清白。
榄菊听了这话,神情顿时变了,她不可置信的望向李春霆,又看向梅姑,不敢相信梅姑会真的处置自己。
可梅姑如今也是骑虎难下,作为这长生殿的管事,她毕竟要在李春霆面前树立一个公私分明的形象,若是她一定要处置织花,那就一定不能维护榄菊。
可若是她此时为榄菊求情,就不得不放过织花,那她气势汹汹的来此,有何意义?
梅姑此时落得个进退两难,想到自己打榄菊那一巴掌,竟然觉得还不解气,素日里就是太惯着她了,才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来。
织花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擦去一片血色,伤口泛红,周围有些浮肿,这里没有药,顾子柒原本打算带织花去找梅姑拿些药,她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了解如今的状况,顾子柒笑吟吟的说:“梅姑,小辈之间的事,您老何必插手,我看她们二人都各自吃了亏,日后再见面,纵然相看两厌,却也比维持表面和气好,您说是吧?”
梅姑担心李春霆随时发难要处置榄菊,她可就这么一个侄女,对于顾子柒此时的话,她只能点头应了。
顾子柒又说:“你瞧,榄菊将织花伤成这样,织花不过打了榄菊一巴掌,诶呀,榄菊姑娘,你这右边的脸是怎么了?我可不记得织花打过你另外一边脸啊。”
榄菊面上顿时带了各种颜色,或恼怒或羞愤,总而言之,顾子柒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而对梅姑说:“织花这伤啊,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兴许还会留疤,榄菊姑娘下手没轻没重,动辄毁了人家终身,梅姑你就算宠着她,可能宠着她一辈子?今日她伤的是织花,改日若是得罪了哪个贵人……”
已经得罪人了,寿王就在眼前,一副随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