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了令月的点心。说道:“还是王妃懂事,知道来陪陪本宫了,以后有时间多来我这宫里走动走动。”
“是,母后。”令月笑着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令月日日都去陪皇后,还将府里的玫瑰剪了些许送去皇后寝宫。但还是闭口不提祁恒的事。
“皇后,那丫头上次恶整我。我们又没有抓住什么把柄,这可如何是好。”皇后身边的嬷嬷捂着肿着的脸给皇后说。上次这傻嬷嬷自己掌嘴有一个时辰,整个脸都是红肿的,好不可怜。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不知道这令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皇后看了一眼,颇为厌恶。
其实不止是皇后一头雾水,皇上也是看不懂令月再搞什么鬼,还差人给令月带话,让她别和皇后那么亲近。
令月想到鸣鸣说的话,“姐姐可知反间计。你我皆知,皇后之所以针对祁恒,这与太子之位是密不可分的,太子的位置是因为皇后的牵制才能够保住,倘若皇后和姐夫是一个阵营的,局势就会完全反转了。皇上本就对姐夫十分看重,朝中倾向于我们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说皇位之事他们都没有明确的想法。若是你与皇后亲近,那些本来依附于太子的人就会猜测皇后与祁恒达成了统一,这样一来,那些参与这件事的人就会害怕姐夫出来之后对他们下手,人一紧张就会露出马脚,我再派人去暗中查探,定会有所发现的。”
想到这些,令月对皇上派来的公公说道:“公公让父皇放心吧,令月自有分寸。”
“既然王妃这样说了,老奴也不便多劝。”公公叹了一口气,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