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由你自己来背才行。”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知璞试图解释道:“我是想说……这跟强盗也差不多了……”
他听雪亭说起过,枫陵里的陈设十分简薄,完全没有帝王陵墓的气派恢宏。
现在知道了云苍帝压根不是他的亲生子,这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只是他这个云苍帝的直系后人……未免有些替自己的祖先感到难堪。
薛连晟有些不以为然,“有一说一啊!我觉得云嘉帝在位二十年,不至于连给自己修个像样一点陵墓的能力都没有,应该是他自己不想那样铺张浪费。”
可以想象,他本来就不是个注重享受的人,自己唯一心爱的人又死了,那就更没有享乐的欲望了。
或许,这样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也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吧?
萧知璞听得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忍不住开口道:”表哥,你受苦了。”
本以为表哥这辈子的命已经够苦了,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那一世里,表哥活得比现在还要痛苦好几倍。
这老天爷也忒不公平,总不能光逮着他的表哥一个人嚯嚯啊!
薛连晟听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要冒出来了,他连忙转移话题道:“咱们还是说回恪王这件事情吧!这个比较要紧。”
荣瑾韵兄妹与裴长宁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三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萧知璞“哦”了一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四哥那个没什么好说的啊!他一直就不是个对权力十分热衷的人,是父皇非要将他拉进这个漩涡里不可的,要是让他自己选择的话,我想他可能更希望自己能成为像晖表哥这样的教书先生。”
荣瑾晖有些惊讶。
这一段时间以来,恪王党和谨王党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现在他却突然来告诉他——其实恪王压根就不想争?
萧知璞见他不相信,不由地试图解释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记得小时候……大概六七岁吧?给我们讲课的夫子问我们将来长大了要做什么,二哥说他想当一个自由自在的闲人,三哥说他想当一个能带兵打仗的将军,四哥说他想当一个教别人弹琴的先生,六哥就说那他想当一个能够编书的先生……”
裴长宁笑着问他,“那你呢?那个时候的你想做什么?”
萧知璞挠了挠头,他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时候我特别爱吃肉,就说我将来长大了,想当一个会做饭的厨子……”
荣瑾韵首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