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句话给说出来。
坐在主位的裴长意听了商芙蕖的话,也不住地点头,她笑着开口道:“你大嫂说得对,年轻姑娘家就跟那春天的花朵一样,要穿得活泼一些,这样才显得有朝气,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说着,她似无意地瞟了商水云一眼,口中轻嗤道:“别跟有些人似的,为了装得楚楚可怜些,整日里穿着一身白森森的衣裳,活像替别人守孝一样。”
商水云听了她这句话,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她好好地坐在这里,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是招谁惹谁了?
荣岱的脸色也有些尴尬。
他自然知道夫人口中说的人是柔儿,说句心里话,他年纪渐大了,也喜爱看小姑娘穿得鲜艳些,可他提过一句,柔儿却说他庸俗不堪。
他一个当爹的,总不至于管女儿穿什么戴什么的问题,因此就没有再提过。
现在被长意这样明里暗里讥讽了一通,他的脸面也十分挂不住。
尤其她还提到了守孝,柔儿能替谁守孝?这不是咒他吗?
裴长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就咒你了怎么的?能让你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体体面面地喝一碗媳妇茶,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对长辈间的暗潮汹涌,商芙蕖仿佛没有察觉一样,又将给荣瑾晨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
是一套蹴鞠用的护具。
相比较荣瑾晖和荣瑾韵的礼物来说,这份礼物的价值显然要逊色一些,但荣瑾晨依然很高兴。
“我最喜欢蹴鞠了,多谢表……大嫂!”
商水云皱着眉头看了儿子一眼。
一套护具就能把你给收买了?
真是没出息。
商芙蕖送完了礼物,就乖乖地站回到荣瑾昭身边,等着主位上的父母双亲发号施令。
荣岱有些迟疑,他为难地看了商水云一眼。
商水云被他这么一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件事情——所有人都有礼物,唯有她什么也没有。
按理说,嫡长媳嫁过来,不给公爹的妾室准备礼物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并不能算她失礼。
可她不一样啊!
她不仅是荣岱的妾室,她还是商芙蕖嫡亲的姑母,她如今这样的做法,显然是不将她当成自己的长辈来看待。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些气血翻涌。
越想越生气,她忍不住开口讽刺道:“我说芙蕖,你为了巴结自己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