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面时,怎么不见你的嘴皮子这么利索过?”
荣瑾韵有些不以为然。
难听话谁不会说?只不过对着一些无所谓的人,说一些不知所以的话,对她来说实属浪费时间。
换句话说,不是不会,是不想,也不屑。
裴行南打趣道:“我看你啊!就是一个字,懒得可以。”
荣瑾韵一本正经地更正道:“表姐,你刚才说的明明是四个字。”
裴行南敲了她脑袋一下,两人玩笑了一会儿,这才回到了院子里,打算去新房那里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两人手挽着手走在小路上,裴行南不无讽刺地开口道:“那个荣瑾柔估计是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她忘记了,你们并不差她的捧场。”
说句不好听的,荣瑾柔成亲的时候韵儿他们没有出席,大家不过是感慨一句,荣府嫡庶之间果然水火不容,正妻一脉连点面子情也不给。
可清昭表哥成亲,荣瑾柔和荣瑾晨这个庶弟庶妹没有出席,大家只会笑话他们果然是小娘养的,就是不懂礼数。
荣瑾韵笑了笑,并没有开口应和。
对她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外人都以为她对荣瑾柔深恶痛绝,毕竟她抢了自己的未婚夫,害自己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其实她心底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情绪。
换句话说,她不恨荣瑾柔,甚至也不恨薛连澜,因为她上辈子之所以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并不是这两个人直接造成的。
在嫁给薛连澜之前,她就听过他们两个人的传闻,是她自己没有当回事儿。
或者也可以说,她低估了荣瑾柔的野心,也高估了薛连澜的道德底线。
总之,上辈子的婚姻不幸,最大的责任人其实是她自己。
这辈子她一早就抽身离开了,在她心底,那两个人就跟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文馨嫁给了薛连澜,她可能连关注都懒得给他们两个。
当然,她也不是无怨无尤的神仙,不可能做到对他们两个完全心无芥蒂。
所以他们过得好,她不会祝福他们,他们过得不好,她也不会同情他们。
能做到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她最好的修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