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瑾柔也知道娘亲一个妾室在这府里想要立足不容易,说句不中听的,若不是她手里有银子,又向来对下人比较大方,那些惯来见风使舵的人凭什么听娘亲的话?
想了想,她这样说道:“娘亲去求一求爹爹行吗?爹爹毕竟对您有愧疚,说不定您一说,他就同意了呢!再不济,也得想办法让他解了您的禁足,把管家权还给您才行啊!不然现在爹爹将管家权给了那个荣瑾晖,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替我筹备嫁妆?”
她没说出口的是,那个名义上的二哥也从没有将她当做亲妹妹看待过,他怎么可能会对她的事情上心?不使坏就不错了。
若是他的心再黑一点,完全可能在她的嫁妆中再克扣一些,反正面上凑够一百二十八抬就行了,爹爹也不一定有心思去检查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不行,她一定得想想办法,让娘亲亲自去替她筹备嫁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