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保命啊!”荣瑾韵苦笑道:“我那次落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人有意为之。若不是正好遇到了薛连晟,我可能早就没命了。”
若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苦熬不苦熬的?还不如硬着头皮去闯一场未知呢!
反正,结果也不会比什么都不做更糟糕的了。
听表妹说起这个,裴行南顿时有些愤愤然,“你们家里那个姨娘,未免太仓狂了些……要我说,大表哥二表哥的脾气也太好了点儿,换做是我,我一定会让她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来。”
荣瑾韵默然。
这个……可真不能怪大哥二哥。
若不是二哥自己说出来,她都不知道二哥在背后做了那么许多的事情,像是摧毁商水云的生意,搅黄荣瑾晨的学业,甚至就连顾杨两家的亲事,这个虽然不是二哥能插手的,但也不见得他没有在背后阴薛连澜一把。
毕竟,她可是听说过,二哥与那位杨院长很有几分私交。
这几件事情,别的都还好说,荣瑾晨可是那对母女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被杨院长下了那样的评论,现在他不仅进不了栖云书院念书,甚至连年少风流的名声也传了出去,只怕以后的亲事都要跟着受限。
毕竟本身就是个庶子,现在还其身不正,讲究点的人家,谁愿意将姑娘嫁给这样的人?
听说后来荣瑾柔还托了薛连澜去杨院长那里说项,被杨院长一口给回绝了,甚至还骂薛连澜头脑不清楚,身为他未来的侄女婿,却要替姘头的弟弟来求情,简直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对,他就是用了“姘头”这两个很不文雅的字来形容荣瑾柔。
对他们这种礼教甚严的人家来说,无媒为聘、私定终。身这种事情,简直是不可想象的荒唐。
杨乘风甚至还专门为此事跑了一趟卫国公府,直接了当地询问卫国公薛望,他的儿子如此行事,是不是在打他杨国公府的脸面?若是卫国公府对这门亲事不满意,那正好,趁着还来得及,干脆退了算了。
薛望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杨府退亲?不说这门亲事是经了圣旨的,轻易退不得,就说他本人对杨国公府这样清明正直的人家,心里也实在满意得很。
于是他一怒之下,扭着薛连澜去给杨国公赔罪,还带了大量的赔礼,就连惠阳长公主从中劝阻,他都没有理会的意思。
薛连澜丢了这么大的颜面,一连请了好几天假都没有去书院,生怕看到同僚奚落嘲讽的眼神。
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