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懒散了些,没想到你是身子原因。”江玥芩有些无奈。
段景珩一时哭笑不得:“也没那么弱,我除了病发之时,其他时候也是跟你相处那般正常。”
这样一说。
江玥芩也才松了口气。
凌晨之际。
段景珩便离开了江府。
看着他熟稔翻墙离开,江玥芩无端生出两人像是在偷偷摸摸做见不得人的事的念头来。
实在是荒唐。
隔日。
如段景珩所言,隔壁的段府翻新,换上了王府的牌匾。
江玥芩神色淡淡,视线并未在上方多留。
而段景珩本人并未在府中出现,应当是回宫休养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盛春楼在修缮过后,重新开业。
江玥芩又回到了以往忙的时候,只是偶尔会怀念段景珩替她试酒的时刻。
但她心里也明白,虽然那晚段景珩来跟她说了那么多,可他们两人身份到底悬殊。
饶是她依旧能将他当挚友,他们也无法再回到过去那般无所顾忌的时候了。
这天。
江玥芩从盛春楼看完账本回来已经天黑了。
回到府中,管事恭敬上前。
“小姐,宫里来了令,江贵妃生辰日许你进宫作陪。”
听见这话。
江玥芩的神色一怔,却并无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