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甜。
阿诚盯着她看。
火爆的女人貌似紧急熄火,一对明媚的眸子有明显的惊慌失措,棕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僵着身子,像朵任人戏弄的玫瑰。
“嘶……”
不是玫瑰,是食人花,牙尖嘴利,恐怖如斯。
阿诚感觉被她咬破皮了,他屈指,低头,食指掠过薄唇,真出血了。
再看文清,他眼神有种漫不经心的野性:“还真吃肉?”
他话刚落,脚指头遭了殃,女人36码的鞋底踩得他像是被铅球给砸了一下。
“太岁头上动土,狗胆包天,给我死!”
女人气不过,一脑袋撞在阿诚的额头上,然后她气得像踩了风火轮,火气冲天而去。
阿诚扶着晕眩的额头,啧了声,这女人是练了铁头功吗,不怕出门被吸铁石吸走?
*
因为宝宝没出院,林微和沈岸在京海过的年,他们把沈老夫人接过来了,老太太有了小曾孙,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她在京海住到宝宝满月才回晋城。
沈岸说这是他爷爷奶奶离婚后,他奶奶在京海待得最长的一段日子。
宝宝取了名字,叫沈冯杨,小名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