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三点十二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薄易动了下身子,肩膀传来一阵刺痛,来不及多看,薄易起身走出门,正好看见,楼梯口下楼的人。
薄易跟了下去,他看着宋微凉穿着毛绒拖鞋,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这半夜,她想做什么?
薄易皱着眉头跟上,发现宋微凉去了后花园,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她仰头保持这姿势,抬头看着天上的夜空,薄易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漆漆的天,这几天天气都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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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薄易,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过去。
坐在秋千上的人没有一丝的反应。
突然又过了一会儿,宋微凉离开秋千,转身去了别墅,一路他都跟着。
她坐在沙发前,打开电视机,满屏幕都是雪花,她盯着整整发呆,眼底无光。
闹腾到四点,宋微凉关了电视,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胸前,睡得很安静。
从门口抽完烟的男人,丢了手里半根为抽完的烟,上前将沙发上的人,横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抱起她的那瞬间,薄易只感觉到她轻的几乎没有半点重量,先前在江家她难得胖了一点,现在又瘦回了原来的模样。
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抹黑将她放在床上。
宋微凉自觉地滚进床的中间,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什么动静,睁开了会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十五分钟后,一个男人从浴室间走出,下身围着宋微凉用过的浴袍,身上水珠未擦干顺着麦色精壮的身躯融进白色棉袍里,没有半点赘肉有力的身躯上明显一道道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尤其是胸口处,那致命的伤。
宋微凉吃了安眠药睡得格外的熟,只是今早起来时,看到了搭在床尾上的那件浴袍,还有身侧床边残留下的余温。
昨晚薄易来了她的房间?
可是她明明已经将门窗全都锁死,就连阳台上的那道门,也被锁上,他不能锁上,除非他有穿墙术。
除此以外,宋微凉惊诧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她抱上楼的那堆零食不见了。
昨天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宋微凉肚子‘咕咕’再叫,饿的胃部都有些抽痛。
可是她不想下楼,将自己封锁起来,都已经成了习惯。
看到桌上还有半片没有吃完的吐司,宋微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