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在胤祥的账上。他日,在我家二老想多住几月都使得。”
“哟,你家大姑娘未婚先孕,倒是举家伺候,连老人也不孝顺了。你们是太医院判,我们胤庆就是小药铺掌柜,你们拿钱把我们做牛马呢!”刘氏把腰一叉,“胤庆说了不算,照顾二老胤庆又不帮忙,都是我一人张罗。给我累的。多伺候八日,不收你们的臭钱。速去把人接了来!”
苏清言素日和颖儿熬着照顾产妇和小满,加上媛媛有下棋和画画、跳舞课,苏清言委实这月无力照拂二老,只说:“你叫胤庆去找他大哥胤祥商量吧。你不要和我商量了。婆母公爹也说了先照顾好大丫头。你又来多什么嘴。我女儿未婚先孕,与你什么相干!吃你家米面了?”
傅云晚在屋内听见了是大婶婶来逼母亲借祖父祖母过府伺候,她知道自己是出嫁泼出去的水,和周芸贤和离后在娘家居住,大婶婶早就多嫌,如今生了孩子,大婶婶更是看不惯。
刘氏怒道:“你是没有吃我米面。但轮到你家伺候老人,你为什么不接走!我多伺候了八日。你这不是在给我制造麻烦吗!你家姑娘生女儿了不起?”
说着,刘氏来到傅云晚的卧房外,言道:“晚晚,你闭口不提孩子的爹是谁?我们不知道孩子爹是谁,你自己也不知道吗?你应该去找那个男人的娘去伺候你。你该找你婆婆伺候你,你死赖在娘家干什么。再有,你生个闺女,需要做一个月那么久的月子吗?你坐月子坐七八天,还不够?”
傅云晚想桓宣应该已经离去,她把小满抱在怀里,又该喂小满,她便将衣衫掀起,喂小满吃奶,没有说什么。
桓宣从隔壁客房掀开棉帘,谢锦刚要说要不要把夫人的大婶子打一顿啊,桓宣却扬手将谢锦的话头止住,他静声步至刘氏身后不远。
他往半开的窗子内看去,便见傅云晚边给小满喂奶,边抬手擦了下眼泪,然后将耳边一缕发丝塞在耳后,背脊直直的立在那里,温柔中满是坚强,令人心疼而怜惜。
傅云晚静了片刻,对刘氏道:“大婶婶,生了女儿,坐月子坐七八天是不够的,我要坐一个月的月子,也可以是两个月,看我身体恢复情况吧。”
刘氏气急,“你还想一个月两个月的坐月子!你一个人在娘家蹭吃蹭喝就够没脸色的了,现在又生一个没爹的孩子来蹭吃蹭喝。你倒是把自己看的挺主贵,关键啊,没男人要你啊。芸贤休了你,这出去跑几个月,怀了孕回来,男人还是不要你!你倒有脸了。大张旗鼓的坐月子呢!”
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