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刺穿脚面,比踩琉璃疼吧,长点记性。”
桓曦文疼的受不住,口中险些叫出声来。
桓宣突然暴怒的捏住桓曦文下颌,“要睡她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孤不喜欢听的!”
桓曦文点了点下颌,假意服软道:“哥哥。。。”
桓宣将匕首收回,燕青递上帕子,桓宣接过帕子一板一眼的擦拭干净,将匕首放回鞘子,插回靴内,“叫人看着他,别被劫走了。”
暗处不知哪位影卫说:“是。”
桓宣看看天色,已经午时三刻,离酉时还有二个多时辰五刻钟,他怕是赶不到花凌渡送傅云晚一程了。
桓宣步出陋舍书房。
夏妍待在颇远处,看见桓宣,便疾步步来,“太子哥哥,你身子好些了吧?你在冷宫多日,饮食不好,皇后娘娘说今晚,要你和我入宫和她一起用晚膳,她会亲手做好吃的给咱们。”
皇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桓宣东宫之位是稳稳当当的,如今睿王被打入冷宫,她仍需要这桓宣将薛家兵权收回来,她慈爱道:“宣儿,这三个月,你受苦了,晚上你父皇也来,你旭弟也在,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桓宣在,皇帝一定赏脸过来吃饭的,到时叫皇帝看看桓旭的功课做的多么认真。桓宣不来,皇帝可能不过来的。
桓宣哪里不知姨母心意,桓宣颇为失望,拉过汗血马,当下心中又记起傅云晚轻轻抚摸他膝盖时的温柔来,以及傅云晚给他烧的淮南菜来,“孤有点事,傍晚回不来。你们吃吧。”
说完,桓宣便纵上马背,燕青、谢锦亦都翻身上马,另有一行侍卫大约二十几位年轻人随行保护。
夏妍见桓宣要走,她连忙出声劝谏道:“太子哥哥,好不容易和皇上冰释前嫌,要珍惜啊。今晚是皇上要和你吃团员饭的。夏妍认为,你这时应该回宫和皇上说话,皇上得知先皇后是冤枉的,他很难过的。你不应该往外面跑了。你应该安慰皇上!”
桓宣睇着夏妍,是皇上给孤赐婚夏家,是皇上要孤和傅大娘子断干净,是皇上要孤回家吃饭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跟谁应该、不应该呢?”
夏妍脸色猛地一僵,她是为了他好!他怎生说话这样难听?他始终没有意识到谁才是适合他的女人!
桓宣拉了下缰绳,在仍旧细雨纷飞的初夏午后,纵马疾驰,奔向花凌渡,他墨色发带叫风吹动,他的眸中有着切切渴望。
晚晚。。。。。。
太子打首,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