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射中靶心,只是稍稍偏离,却使父皇皱眉的那种失意之感吧!”
说着,桓曦文将手缓缓捂在桓宣的口鼻,“与其留一口气苟延残喘的不甘到吐血,不如早早下去陪你娘,你们母子两个,到下面一起喊冤。对了,也不会有人给你敛尸的。”
木制小床上的桓宣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的做颤,口中呜呜咽咽。
便在此时,陋舍门处,有道清冷疏离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嗓音,淡淡道:“父皇,您都听清楚了?臣和先皇后多年来,是受薛氏及曦文冤枉的,臣是龙子,先皇后没有偷人,我母子人品没有问题。”
桓曦文肩背一僵,浑身汗毛竖起,回眸,他缓缓回眸,那简陋的书房门畔,只见桓宣身穿蟒袍华服,头戴玉冠,他身后立着燕青、谢锦、秦钟等亲信,正定定注视着室内。
桓宣看看天色,午时,距离酉时还有三个时辰,这边收尾后,赶到花凌渡给傅云晚送行还是有可能的。
“这是?”桓曦文惊诧地望着门畔那华服加身的太子,那么自己手底几乎被自己捂死之人是谁。
莫非。。。
桓曦文浑身发寒,发冷,惊诧间,他将手自那人口鼻弹开。
那人自小床上缓缓坐起身,那人抬手,在耳际摸,摸了片刻,倏地将脸上人皮面具撕下,露出真颜,眸中威芒毕露。
“啊!”桓曦文吓了一跳,倒退数步,他屈膝跪倒,颤声叫道:“父皇。。。”
原来方才同桓曦文对话之人是皇帝桓瑞霖。
桓曦文心脏突突狂跳,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切,怎么回事,他步步为营,步步算计,哪里出了问题!对桓宣其人,从内里有种发怵之感。
官兵迅速将书房围堵。
桓宣步来,他抬手猛地捏住桓曦文的面颊,低声说,“看清楚孤王,孤这张脸,不是只用来的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