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护着她的娘家就是,偶尔她回京了,得知她安好,他就知足了,他不是一定要占有,他可以在静夜里写毛笔字,静心的。
“孤问题也问完了。”桓宣说,“还有一刻钟,你是回去还是说说话?没必要成仇人吧。”
傅云晚低下头不说话。
“四十七棍。”桓宣沉声说,“皇帝打了我四十七棍。你如果觉得不解气。。。”
傅云晚听着衣料摩挲,抬头,便见桓宣将自己衣领解开,露出肩膀,他埃下身子,把肩膀递给她,他说:“给。”
“干什么?”
“你不是爱咬人?”桓宣往前倾了倾,“给你解气。”
傅云晚倒没有客气,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桓宣绷着身子,将手抵在墙壁,紧了牙齿没有出声,只是空缺了三个月的身子很有些不能清净,他吸口气,温柔的叫她:“晚晚。。。”
傅云晚尝到了血腥味,她的气火稍稍消解了些,她松开了桓宣的肩膀,气喘着瞪视他,却没有控诉他。
桓宣抬手猛地将修长的手指拢在她的发丝,低头去啄她嫣红的唇瓣,傅云晚将面颊挪开,不给他亲,很抵触,他和夏妍圆房,她不再能接受他的亲吻。
桓宣见她眉心紧紧拧着,抵触他的接触,他意识到她在为桓慕之守身,他隐隐克制情愫,“自己来的吗?”
“他送我来的,他在那边等我。”傅云晚说。
桓宣往不远处路沿去看,但见树荫掩映下有辆马车轮廓几乎和树影融为一体。
桓宣将傅云晚放开,随即拿起她腰上悬挂的军医班令,问道:“这是你的令,长大了啊傅云晚。。。”
“和你没有关系。”傅云晚多想告诉他,这是自己凭借自己努力得到的军医班令,但他那样尊贵,自己这小小令牌,又哪里会使他看在眼中。她小心翼翼的将令牌收回。
桓宣见傅云晚拒人千里之外,便从衣襟拿出一个考究的皮制的袋子,塞到傅云晚的手中,“袋子里是五处宅子地契,五十万银票,两处钱庄地契。你拿着,你跟我一场,这是我一点心意。”
傅云晚掂了掂沉甸甸的皮制的袋子,“我跟你一场,不是为了拿到这些东西。希望你不要用这样的物质层面的东西破坏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回忆。我不是卖的!我想要的只是十只蛐蛐儿罢了。”
“你不要说这样现实难听。傅云晚,我是男人,我应该给你物质上的保障。收下。”桓宣将皮革袋子压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