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所以呢,我就没有同云矜离开。”
桓宣听后哪里不知傅大娘子善意的在保护他和燕青之间的友谊,他当下怜惜至极,她不委屈么,笨死了。
燕青心中猛地一撞,他扔弃了她,造成她被睿王重伤,她却没有在太子面前告他的状,反而将她滞留画舫的责任一己揽下。
燕青一直对傅云晚有极重的偏见,觉得她空有皮囊是负累,但是今日,自己竟有种受到她保护的感觉,他震撼道:“你为什么不拆穿我?。。。我根本没有让云矜去接替你啊。。。我根本无视你的安危。”
云矜再也忍不住,她小声抱怨,“将军,您何止没让云矜去接夫人,您还把云矜打伤,让云矜嫁祸给夫人呢。现下夫人竟在少主面前包庇咱们二人,云矜可太愧疚了。”
傅云晚猛地一怔,这才意识到,桓宣已经知晓了实情真相,她犹豫片刻道:“我为什么要拆穿你,桓宣身边有你这样卖命护他清誉的人在,是一件好事啊。万一我真的是细作,你的做法是极正确的。但我告诉你,你误判了,我和你一样,也在用我的办法守护着少主。我是没有你武功厉害,但我今天没有在睿王面前损害东宫的任何颜面。”
燕青的内心缓缓的热忱起来,从来没有对一名柔弱的小女子如此钦佩过,他的排挤,他的构陷,此刻显得那样不堪和微小,他一直以来错怪了傅云晚的为人,“傅云晚,不,夫人。燕青知错了。”
桓宣沉声道:“既然你知错了,那么断交吧。今日起,燕将军请自立门户,桓宣这边和你的歃血同盟,解散了。”
燕青睇了睇桓宣,“燕青不可能同兄长断交。兄长想断就断吧,燕青一如既往。”
傅云晚忙打圆场,“燕青,你去忙吧,桓宣这里他一时气话。大家别窝里斗了。”
燕青对傅云晚的感情发生变化,从此前的排斥,慢慢的有不少信服,甚至于敬重,当下点了点头,同云矜从来时密道离开,他负责太子大婚当日的守卫安全事项,他回到了岗位,内心试着接受桓宣的心爱的人。
傅云晚见燕青同云矜出得去,她亦紧忙对桓宣说,“你也回东宫吧,睿王他们就在隔壁不远,若出了闪失,明儿你就计划失败了。我这边没事。都挺好的。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儿精气神好好的才好同睿王对弈。”
桓宣没有回答傅云晚,而是看向公孙彻,“有药箱吗,拿来。”
“有的。”公孙彻忙从壁橱内拎出紧急药箱,递给桓宣。
桓宣摆摆手叫公孙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