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军医五六月才启程呢。我当下不走。”
“手和脚不疼吗。”桓慕之说,“桓宣身边的人不欢迎你。”
“疼。”傅云晚小心收起夜明珠,“桓慕之,我不走。桓宣有计划。我走了睿王会生疑。我要把睿王带到桓宣面前。”
***
皇宫*御书房
桓宣将护送傅云晚去姑苏散心的任务交给燕青后,他在御书房又继续理政,辽东的事情结了之后,又面临新兵招募,去支援北方灾乱暴动。
谢锦言道:“燕青是上京护城大将,带兵领导力较强,带队有经验。爷不必担心路上出岔子的。”
桓宣看看天色,已经入夜亥时了,这时间段,傅云晚应该已经出了京郊了,不知路上衣裳带够了没有,她会趴在车窗上看风景么,会将手伸出窗去接树上落叶。
他将手中毛笔搁下。
随即靠在椅上,闭目养神。她铺在枕上的发丝,细嫩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她的嗓音,她在他怀里是那样的契合,她动情时是那样的惹人怜惜,她的一切都在脑中挥之不去,他希望时时和她在一起。
-我偷够了-
他也是。她需要一个名分,他也需要,他一直希望等到时机成熟再给她名分,当下他希望将自己和她的事情向皇帝坦白。在明日睿王揭穿前,先行坦白。
“去叫宫人打听一下,今上从炼丹室回乾清殿了吗。”
明日睿王同周芸贤来闹,势必将傅云晚曝露在帝后视线之下,在那之前,他需要去皇帝面前,谈一谈,将对傅云晚的损害降到最低,所有骂名他一己承担就是了。
桓宣将眸子睁开,眼底已有些难以克制的情愫,他从衣襟拿出他曾经剪下她发丝,和他发丝一起做的发结,捏在指腹间摩挲。
昨日在灵翠山脚的客栈,他其实带了避子药的。。。
他不是有毒的怪物了。
但可惜她不在易孕期内。
谢锦闻言,当下里说:“是。”
“您思念夫人了么。”谢锦看了看殿下的面色,说道:“夫人过一二个月就从姑苏回来了,很快的。”
桓宣眼眶倏地红了,“啰嗦。”
谢锦寻思这怎么还把眼圈给劝红了,是一二个月太久了么,自己这个乌鸦嘴还不如不劝,但殿下这就有些太黏人了吧,那不是早上刚分开么,委屈的模样一点不像那位将邱家满城狩猎,骨灰沏茶的嗜血的殿下。
谢锦即刻叫宫人去打听今上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