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旭的。他年纪小护食的很。太子想吃,本宫给你另外传一盘。”
说着紧忙把核桃酥递给了玩九连环的桓旭,母亲护犊子是常情,桓宣二三十又腿残,不长个子,核桃酥又没医用作用,旭旭还长个子又很健全。
桓宣的手僵了僵,一盘核桃酥而已,他原也没有想尝,当下只涩然道:“不必传了。吃过来的。”
傅云晚很有些心疼,这赵婷有自己亲生子,桓宣到底不比亲生的亲,只是一盘核桃酥,至于如此护着,她看着桓宣顿在半空的手,心中怜惜的不行。
这赵婷可是皇帝提起来给桓宣母爱的呢!没有桓宣,她不是桓宣姨母,会提她么!
“殿下和臣妻罪女同进同出,即便不担心自己的名声,也该考虑下是不是会连累本宫和你旭兄弟!”赵婷蹙起眉来,“本宫原是你亲姨,见你复起替你开心,如何这般不爱惜羽毛?”
桓宣将手攥紧,“孤不认为和傅云晚结交有损羽翼。他日若孤因此事折去双翅,必先和皇后断亲撇清,不会拖累皇后和旭弟。”
赵婷将眸子严肃道:“莫忘记今日承诺。出事先断亲才是。”
桓宣长睫颤了颤。
傅云晚心肝一阵乱揪,今儿年初一,桓宣父亲没有选择他一起年宴,继母又这般偏心怕被连累,她不能想象桓宣心里多么难受。
他必然一早就知道会遇见这样局面,却仍带她来见皇后了。她自身也是在利用他,因怕拖累他而逃离他,他的心里没有温暖,渴望被人爱护对不对。
虽位高权重,却得不到亲人的一块核桃酥,好微小的动作,敏感的桓宣眼底已经灰败了下去。
傅云晚对桓宣生出的极强的怜惜之意,“皇后娘娘放心,傅云晚不会让自己累及殿下的名声的。”
“你家周芸贤官复原职和睿王相熟,你又和太子走的近。谁知你们两口子在打什么主意。莫合伙坑桓宣才是!”
“够了。”桓宣念起傅云晚手腕疤痕,心中柔软不已,那道疤说明桓宣也曾被深深爱着的,“她不会。”
赵婷笑笑,“七八年没见晚晚了,如何今儿过来看望本宫了?有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