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郁郁不得志,导致经血后推。
半月如一日,如胶似漆,半月期满,她不再缠着他了。
渐渐的,傅云晚发现桓宣开始忙碌起来,他去上朝不带她了,夜里他也不回来主殿了。
甚至于过年,除夕,他带邱梦去皇宫和皇后用膳,却不带她去。
他食言了。
她和他过了半个月日子,天天如小时候一样缠着他,他却没有带她去见皇后。
傅云晚在年三十这日夜晚,去了他在东宫的书房,她打门,“桓宣,为什么你今日去皇宫和皇后吃饭,没有带我呢?你不是说半月后就联合皇后救我家人的吗?”
“跟你过半月日子,总得陪邱梦一天不是?明日吧,明日带你去见皇后。”桓宣说,“好吗。”
“明日?当真吗。”
“当真。”
“好。”
“今儿除夕,带你去放灯笼吧?”于是,桓宣开了书房门,牵着傅云晚的手去了东宫牡丹湖面的画舫上放灯笼。
谢锦、春茗、颖儿、媛媛都玩的特别开心,秦钟还放了炮仗和烟火。
桓宣将下颌搁在傅云晚项顶,“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晚晚想要夜明珠,但傅云晚却说:“晚晚想要桓宣带我去见皇后,为冯黎撑腰,辖制薛氏放了傅家。”
桓宣用手抚摸了下衣襟内的夜明珠,到底没有拿出来,“嗯。不是说了明日吗。”
初一这天,傅云晚在殿里等了很久很久,从早上等到傍晚,桓宣也没有来领她去皇宫见皇后,她问了车马,说是朝里过年休沐七天,殿下今日窝在东宫在书房一天没出来。
傅云晚当下很愤怒,他明明在府,如何没有信守诺言带她去见皇后,他是不是又反悔不肯让她利用了,这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人家欠你么,她来到书房,抬手轻轻叩门:“桓宣。”
“嗯。”桓宣在书房内长腿伸在桌面,靠在椅上,轻声应了,她又来了啊,“用晚饭了吗?”
“用了。”
“吃了什么?”
“糖葫芦,醋溜白菜。”
“不嫌酸么。”桓宣不懂这吃法。
“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见皇后娘娘的吗,结果你在书房一天,你也没带我去啊?”傅云晚语气里颇有些颤抖。
“忙啊。”桓宣说。
“车马说过年朝里休沐,你在忙什么?”傅云晚真的着急了,她极其担心桓宣根本就是在溜着她玩,可她满门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