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肉疼,绝望窒息。
周芸贤走后,屋里只剩下傅云晚和翁氏。
傅云晚拉个小板凳坐在翁氏床边,在翁氏耳边说:“婆母,我这五天不是去燕府做衣服了,我实际是和男人睡觉去了,躺一张床上睡了五天,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是伪造的。你儿子现在什么都没发现呢。你要不要告诉他,让他勒死我呀。啊,是了,你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你也烫不了我的手了。”
傅云晚继续在翁氏耳边说:
“我的心事憋的我难受,不知跟谁说,跟你说吧,我特别思念跟我睡觉那个男人,我每天都想和他睡觉。我想蹬了你儿子然后嫁给他。要不是顾忌他的名声不想拖累他,我还回来这里干什么呀。”
“我想他想了一夜,想着他是怎么在床上摆布我的,以及他摆布我的时候,我的感受。啊,是了,我一会儿还要去见这个男人的,我装着不在意他装了好多年,可我心里想死他了。婆母,你也是女人,你能理解我的心意吗。”
“告诉你个秘密,咱婆媳俩的秘密,臣子规错字是我干的,吴道友的画是我毁的,玉龙眼上的亡字是我写的,阿郎停职是我促成的,你中风是我故意刺激的,周环是我设法夺过来的。”
说着,傅云晚便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严肃道:“说不出话来,难受吧,翁梅玉。我打算年前给你办丧事的,你走快点好不好,把我屋子腾出来啊。你先走,我后面把他们也一个一个送下去陪你啊。”
翁氏把每个字都听的很清楚,没有瘫掉的半张脸表情扭曲,嘴里咕咕哝哝,眼睛里瞪视着傅云晚,突然两眼一直,没了动静,傅云晚伸手将手搭脉上,二度中风(即脑出血)。
傅云晚将手从脉门拿开,随即给翁氏盖上棉被,随即去出屋,去厨屋对正切菜的尤氏,轻声道:“娘刚吃了药,睡下了。我去接我妹,你去看护一下娘,可别出了闪失,出了闪失阿郎会作怒的,阿郎最孝敬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