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这里是他和她的家呢,但这是他和邱梦及夏凝的家。不是她的家。
“嗯,在家。”桓宣说。
“我在。。。在你家从你书架拿了书看,看了看鱼,和春茗说说话,没做什么特别的。”傅云晚很卑微的用了‘你家’二字,没有不知身份的高攀什么,“你去洗洗澡,我给你针灸膝盖。然后早些睡觉。”
桓宣说,“一起洗吧。”
“我洗过了。”
“那你看我洗。你不是想看疤痕?”桓宣说,“明儿你回去就看不见了。”
沐浴完,在浴室里那面已然换新的镜子前他们发生了两次,他坐着和她发生的,整个过程他们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只有喘息声。
这夜傅云晚睡着后,桓宣没有并睡,看着她睡颜看了一夜,剪下她一缕发丝,放在腰间荷包袋子里,明儿她就走了,他很有些焦躁,难受的他腹痛,眼底布满红丝。
天明,傅云晚这日起了大早,前四日都没有这恒心可以起这样早,她今天不愿意一醒来他已经不在身边,也是担心离开前不能见他一见。
这日她起大早先把自己梳洗整齐,等桓宣醒来,他睡颜好生俊美,又没有防备,她小心的碰触他鼻尖,他有些痒,便蹙着眉心缓缓醒来。
桓宣惺忪着眼,见她起个大早,并且已经整好着装,他起床气颇重,坐起身趴在她腿上,砰一声掀了枕头,“就这样归心似箭?”
傅云晚一怔,“不知道你今天几时回,我起早些,见一见你,提前打个招呼。”
“面别,是吧?”桓宣起身,先去摸茶水喝,倒了茶水饮了两口,“行,知道了。午时走,昨日你就说了的。我记下了,不会耽误你回家。”
傅云晚帮桓宣梳头,帮他穿了朝服,然后送他到去皇宫的马车上,他始终冷着面庞,对她横眉冷目。
谢锦特别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以免撞在枪口上去。
桓宣走后,傅云晚在屋内枯坐挺久,不知他今日会否很晚才回来,若是如昨夜那样叫事情绊住了,那她离开时,是说不成再会了。
不过也好,当面说再会也比较难开口,清早算是道别过了。
但令傅云晚意外的是,桓宣今日回府出奇的早,素日最早午时回来,今日竟是半晌午巳时就回来了。
桓宣回来时,傅云晚正拎着水桶里晒了三四天的水,准备给鱼缸换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结束早些。把事情往后推一下,事情是做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