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知道了该多伤心呀。”
桓宣脑海出现傅云晚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下很有些缠绵之感,“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你非告诉她孤外头有一个?”
谢锦当下里发懵,对哦,自己助纣为虐和少主一块瞒着侧妃娘娘不就行了?可是这样对无辜的侧妃娘娘不公平,“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桓宣低声道:“去吧谢锦。告诉邱梦孤会按时用药,叫她不必挂心。忙完这几天去看她。”
谢锦往太子眉梢眼角看了看,大底看见仍有浓重的欲念,只怕是这五日难出这屋子了,实在看不出殿下是这种可以和女人足不出户的性子,突然看见殿下手背伤口,便焦急道:“爷手上伤需要传太医处理么?”
“不用太医处理。”桓宣摆手叫他下去。
待谢锦退下。
桓宣静了下来,耳边回响着傅云晚说的话。
-我被我父亲软禁了,桓宣-
-软禁了一个月零九天-
-我父亲以死要挟我不准和废太子纠缠-
他可以理解为那一个月零九天里,她心中念着他?她心里曾有他,虽然不多……
气死了。
谁家女子一个月零九天就放弃自己即将共度一生的男人的?若是打个仗三五年,回来怕是她早和人跑的没影没踪?
也只有他的准前妻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
-我只会给我丈夫生孩子-
生吧生吧!给那个害她满门的男人生一地孩子好了。
桓宣烦躁至极,他步至傅云晚身畔,原想揪醒折腾她,可看见她憨甜的睡颜,他居然躬身在床边观察了她睡颜一阵子,随即冷冷拉起被角,冷冷掖在她的身下,冷冷说道:“手上伤留着给你看,你醒了如果看伤代表你心里有我,现在不说话代表默认。”
傅云晚睡的很沉,没有回应。
桓宣对她的反应颇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