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齐全,好在桓宣并不期待她可以做出满汉全席。
把菜上桌,她便坐在桌边等桓宣,突然有种等丈夫归家的期待感,当下又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立场原不该乱想,自己是周夫人,不可以肖想。未来太子妃是夏凝。
过了午时,桓宣还未见回来,傅云晚便出屋门,坐在屋门外的长椅上等他。
等片刻,又步至殿门处,立在拱门底下等桓宣。
冻的她咳嗽。
丫鬟说,“傅小姐回房吧。外面天冷,殿下许是就回来了。若回来见您在外面受冻,免不了要罚我们照顾不周了。”
傅云晚没有推却,便回了屋里,百无聊赖又去逗鱼,逗的鹅头红金鱼乱窜,其中一条居然跳出水来,以非常完美的曲线弧度,啪一声掉在灰色地砖上面,兀自乱跳。
傅云晚连忙蹲下身去抓鱼,小声说:“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好容易来一次,再把他的鱼弄死一只可就。。。没法收场了。。。”
她伸手去地上抓,鱼滑的很,一抓就窜,傅云晚就蹲地上往前跟着一点一点挪,抓一下,鱼窜一下,抓几回没抓手里,最后索性拿白色手帕把鱼一盖,准备隔着手帕加大摩擦力这样好抓,但这帕子一盖,看着多少有些安息的意思。
桓宣这时掀开门帘进得屋来,一回来就看见傅云晚蹲着小身板在地上抓鱼,最后将一条手帕盖在了鱼身上,他有种看见幼时调皮跳脱的傅云晚的感觉,半笑着出声:“你终于把它折腾死了?”
傅云晚听见桓宣的嗓音,心下一动,这手底正好把帕子一合将鱼给抓了起来,摩擦力大,抓的很牢稳,鱼在她手心里打挺,但她心虚啊,把鱼倏地藏在身后,低声道:“你。。。你回来了。”
“别藏了,孤都看见了。”桓宣走过来,从傅云晚身后将那个帕子接过,兜着红头鱼放回了鱼缸里,鱼这才又游动起来,他一边睇着傅云晚:“一个人待一上午无聊坏了,这么玩鱼?”
傅云晚颇为尴尬,“不是,你听我说,我不是说有意这么折腾你的鱼。就是我煮好饭左等右等不见你回来,我就想拿小网去逗逗你这鱼,谁知它一下就蹦出来了,我也很意外!还好没摔死,不然我罪过大了。”
把桓宣给逗乐了,他很久没有这样开怀笑过了,“方才丫鬟说你在屋门处等了孤王很久,又去殿门等了许久。饿了怎么不先吃饭?孤说了忙完就回来了。”
傅云晚小声说,“就去等一等啊。一个人在屋里也没事做。”
桓宣将手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