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傅云晚说。
“约明天?”桓宣说,“明天晚上和我住一夜,还是两三个时辰完事送你回去?住一夜吧,不要太仓促。”
“住一夜怕是不行。他在家的。我夜不归宿麻烦。”
“交给我吧。让我想想怎么处理合适。你不会有麻烦。”桓宣待冷静了一下,对她笑道,“小手握不住,孤比你家书生野蛮的多?”
傅云晚大底红透了面庞,“那我手比她小还是大?”
“比她手小。”
傅云晚心里猛地一窒。
桓宣牵唇,“在乎么你?”
“没。”
“知道你没有。只说一个字,你挺干脆。”桓宣说,“不在乎就不要问。”
天终于被两人聊死了。
“和相公吵架哭鼻子的时候遇见别人,也这样寻求安慰么?胆子太大了,换别人你被生吞几回了,不怕意外怀孕么?”桓宣认真道。
傅云晚和他待了一阵,这时情绪好些了,刚才自己就像孤单怕了遇见了温暖,便在他身上汲取那让她安心的温柔,她将自己对他的依赖掩藏起来,倔强道:“对呀。遇见谁我都这样,给我一颗糖我就和他走了。不可以吗。”
桓宣温声说,“不可以。”
傅云晚鼻尖酸了酸,“你管不着。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明天就是了。”桓宣抿唇道,“明天你在床上说。”
傅云晚不解道:“说什么。”
“说我管不着。”桓宣深深睇着她,“说我不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