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都没有。”
傅云晚挪过去,经痛啊,一上午没换衬布了,黏答答的难受,她挪到周芸贤身近,“阿郎,你怎么过来大狱了?”
“本卿不过来,让你冲撞了太子,祸及周家吗?”周芸贤严厉道:“太子多么憎恶你,你不知道么?怎么二次三番的凑到太子跟前去显眼?”
傅云晚垂下眼睛,想到桓宣对她的戏弄,让她还以为父亲很快便可以有案子重审的机会了呢,这时不由觉得自己天真,“阿郎,回去快抄臣子规吧,就只有二日的时间,抄不完,谁知太子会不会给你降职呢。”
“你还知道太子可能会给我降职呢!方才本卿说了多少次,你莫说话,莫说话,为何你偏要不住的替本卿求情呢!”周芸贤不满的埋怨傅云晚。
“替你求情也是错吗?”傅云晚温温道:“是不是晚晚干什么都是错?”
周芸贤微微沉吟,“不是说求情也是错。你得分人啊,人家太子讨厌你啊!你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嘛。”
傅云晚把小脸抬起,温温柔柔的说道:“因为阿郎的右手腕叫刺客给弄骨折了,罚抄臣子规废手还得跪着抄,晚晚这些年照顾阿郎习惯了,看不得阿郎受一点委屈,晚晚自己说谎出府,害阿郎受罚,心中过意不去,便想替阿郎求情,让太子罚晚晚。”
“你替我求情?”周芸贤简直听到了非常可笑的笑话,“你觉得你在太子心里有什么分量,你求情有用么?你不求情,太子还少罚本卿一些,本来抄一遍,这下抄三遍,本来五天完成,这下只给二日,都怪你!你真的是拎不清,笨蛋,什么都不懂。”
“晚晚也是护夫心切。”傅云晚低着头不言,“晚晚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周芸贤见她面色可怜,出发点是关心则乱,倒没有什么坏心思,又因她这般顺从,并且这么一大美人当着太子的面还这般表达对他的喜爱之情。
不由心中一荡,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某种满足。
自己比太子有男性魅力。
因又念及傅云晚说谎出府,便怒不可遏:“你如何学会说谎骗我了?说了出去抓傅府的家禽给母亲还有大姐煲汤养身体,你竟然来了死牢面见太子!你这样将为夫的前程至于何处!”
傅云晚想了想,颤声道:“阿郎,媛媛发高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我不想她病死在牢里,我想给她送些药。”
周芸贤听后,断然拒绝,“不能去送。你不要找事了。你妹妹病死和被砍头,结果都是一样,多活一阵子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