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说不准就来了呢。”
桓宣没有拂开邱梦的手,而是颇为纵容地说道:“好了,孤王随他聚聚便是了。”
傅云晚失落的垂下眼睛,仿佛看到曾经无理取闹的自己,逼桓宣放下手中的书册,给她吹吹那并不作痛的掌心,他的温柔不再属于她了。
傅云晚紧了几步,去跟上快步走在前面的周芸贤的步调。
邱梦见窗畔没了傅云晚的身影,嘴角弯了弯,随即对燕青道:“爷答应了同你喝酒。你欠我一个人情。”
燕青拱手道:“还是侧妃娘娘面子大,我请他多次都请不出来呢。”
谢锦寻思,也可能爷他是要借酒消愁罢了,毕竟周夫人爱周大人爱的这书房酸透了。
桓宣睇向邱梦,“时候不早,孤和你一起回府午膳,你先去马车等孤王。”
邱梦虽想等桓宣一起去马车,但却不会造次,以免招惹殿下的厌恶,方才周夫人那般的倔强咄咄,殿下是厌恶至极的,女人还是要听话温顺,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没有男人喜欢拥抱一身刺的蔷薇,“是,梦儿去马车等爷。”
桓宣幽幽舒口气,傅云晚若有这一半温顺,听他的先回周府,今日不会闹成这般局面。
邱梦叫翠墨扶着出了书房,翠墨小声说:“妃子,那个周夫人落魄的好像一条丧家流浪狗呀。”
邱梦慈悲道:“不可背后议人是非,做人要人前人后行为如一。说流浪猫也好过流浪狗呀。你呀你。”
书房内。
燕青笑容满面地问桓宣道:“兄长,方才弟帮你狠狠地教训了那傅云晚,把她带的药扔进垃圾桶,她气的快哭了,兄长可解气了?”
桓宣立起身来,抬手啪一下落在燕青面颊。
打得燕青错愕不已。打是亲骂是爱?兄长亲我呢?亲这么狠?
谢锦看着燕青面颊那五个指头印,他居然一点都没觉得意外。你瞧,刚才燕青奚落傅云晚的时候,谢锦便没吱声,这伴君如伴虎,还是脑子里得有点东西,得会猜主子的心意,有些人即便看不惯也不能侵犯的。
“兄长如何掌掴小弟?”燕青不解,同兄长拜兄弟时两人的血溶在酒中,饮下腹中的交情啊。
桓宣沉声道:“孤王有要求你帮孤王教训那女人吗?个子高她一头,你盛气凌人干什么,欺负女人让你有成就感吗。她抛弃的是你吗?”
“不是。。。”
“那么孤王尚且不人前损她颜面,你何来那么大恶意?若你妹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