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弃的是周夫人么。你有何立场说孤王不够豁达?”
“豁达会亲手抄我满门,会纳妾与民妇看么?不是应该无视民妇么?”傅云晚幽幽道。
桓宣眼底暗下,“若论无视,孤王委实甘拜下风。该称你一声傅老师。”
傅云晚听出他话中讽刺她七年来的忽略,父亲说你若胆敢探望太子,为父与你断绝父女关系,明年今日是为父忌日。
罢了。无视他受苦又怎么样,她便是这样喜新厌旧,背信弃义的女人,那又怎么样啊。
嫁都嫁了,和桓宣无缘此生,疲于解释,总归没有人相信她。不至于跪着求他相信她吧。真不至于。
爱信不信。
周芸贤恼怒的拉了下傅云晚衣袖,“你别说了啊!这不是自己家啊。你如何揭太子短,当自己还是太子心头好吗?!”
傅云晚对周芸贤道:“别怕,我保护你,阿郎。”
桓宣黑着脸拉开抽屉,自抽屉取出一瓶药物,倒了一粒,压在舌头底下,将药瓶握在手心,推了下抽屉门,抽屉合上发出一声响。
在场诸人都因这一声而胆颤心惊。
都感受到桓宣情绪不对,素来不显山露水的人,如今被一小女子刺激的靠药物续命。
而这周夫人,不得不说是不懂看脸色,甚至是反应迟钝了,还真是不怕死呢,在桓宣的逆鳞上来回蹦跶。
邱梦见桓宣往舌根底下压缓解心绞痛的药,他七年前傅云晚改嫁那时生气呕血,气坏了心脏,不能动气,一动气便心绞痛,这时被气发作了。
桓宣慵懒地靠在椅背,高大的身体被霸气的大椅包裹,“孤王若是执意要罚你的阿郎呢?”
“那民妇会心疼阿郎的呀,心疼到失眠那种。”傅云晚哽咽道:“阿郎是民妇唯一的依靠了。若是阿郎有个三长两短,再弄丢了官职,民妇。。。的日子可怎么过呀,这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全家都指望阿郎的俸禄过日子的,我们周家可不能出一丝差错的呀!”
“傅云晚!”周芸贤窒息,错愕的张大了嘴巴,娘子她如何什么都说啊!好丢脸。
桓宣缓缓拨开瓷瓶,又在舌根底下压下一颗丸药,很有些情愫的端详着傅云晚,“可以啊傅云晚,有你的。”
“。。。。。。”傅云晚不解他在服食何物,莫非是那个。。。调理身子的,他和那个侧妃不是要小孩么。壮阳的么。。。额。。。
“你日子怎么过,和孤王有关系么?你风光了七年了,周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