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纳妾,宣郎是晚晚一个人的,结果还不是把他弃如敝履,任他在冷宫自生自灭,不闻不问么……
他不愿意人前多说个人感情私事,但她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一直逼他回答等同找着难受,沉声道,“这边还有事,你回去,好么,周夫人。”
疏离的距离感使傅云晚逐渐失落,就像被不断推开失去安全感的孩子,慢慢的放弃了这一线希望。
傅云晚下意识的应激自保,“桓宣,如果你只是想玩,傅云晚不奉陪了。少主找别人玩吧。”
“你没完了?”桓宣蹙眉,痛经还有力气这么磨人?他不想多说,大夫说女人不能生气,他希望眼前息事宁人。
傅云晚将他的太子令从衣襟取出,放在他的桌面上,把令还给了他,内心构建的坚强逐渐崩塌,她需要想别的办法救父亲了,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桓宣,我不再求你帮忙,我们的约定作废。”
桓宣嘴角有些涩然,未婚夫说不要就不要,情夫也说作废就作废。不愧是傅大千金。
他说,“随便你。满门待斩的不是孤王。总之秋后问斩。”
傅云晚的眼眶变得很红,她的情绪变得很差,她需要想别的出路救父母妹妹了,她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把她备好的护胃药,放在桓宣的面前。
桓宣被她噙在眼眶不肯落下的泪水弄的烦躁,这女人把他心情搞的一团糟。
“这是护胃药。你服用镇痛药前服用一剂这个药物,可以降低镇痛药对胃部的损害。”傅云晚有些哽咽,越假装坚强越显得卑微,“我前后探监二次,也见了我亲人二回,多少缓解思亲情切。对你到底心存感激。这药是表示我的感谢。好,我们到此为止。”
桓宣望着那护胃的中药,一小包一小包细心分好了,用量用法注解也详尽,心中有个角落狠狠的被击中了,有种把她拥起揉在臂弯的冲动被他压制下来了。
燕青拿起那瓶护胃药,倏地丢进垃圾桶内,“假惺惺的做什么?旧疾是你造成的,眼下你掉几滴眼泪,送上几粒护胃药,兄长便要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不过是前妻,还是未婚的,毛关系没有,异想天开!”
傅云晚手剧烈作颤,孤王进去了吗,我们没关系吧。她处境好尴尬,该走的,可这腿如罐了铅。
桓宣叹口气,“傅云晚,先回周府去,孤王现在不想见你。”
傅云晚看见自己的护胃药被燕青扔进了垃圾桶,她面庞失去血色,她急声道:“我没有打桓宣的腿,他的旧疾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