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夏府婚姻也是为救她满门,她懂他心意,他对夏小姐没有爱而不知。她是上京最受宠的小妾。
哪知,飞来横祸,她和肃王都始料不及,她闯祸了。
傅云晚在正月二十三打算去一趟青州兵营辞行嫪叔,出门前撞见来看望肃王的贤妃,现在该是贤太妃了。
“爵爷打扮这样花枝招展,可是要去找新皇上自荐枕席,风流快活?那位是皇上了,只手遮天,你有靠山了是吗。”
贤妃话很难听,“嫪文极忙军医处,你父亲忙御医阁!你如今也要丢下我的慕儿去攀高枝了?莫忘了是谁救的你们母女的命!”
傅云晚数日来习惯了贤太妃的责备,她不生气,因为贤妃作为母亲,没有错。
“我去见我的导师嫪叔。我并不是去风流快活。我虽然给新帝未婚生女作风不正,但新帝人品清正,是我算计新帝才有孕产女的,您莫诟病新帝人品,所有是非是我一个人的。”
“谁不知他招惹臣妻呢。昨儿不是还在我儿子府邸宠幸你了?”
“贤太妃请你注意措辞,新帝昨日来看望小满,只是出于思念女儿,我和他在贵府克己复礼,没有您说的逾越之处。他是人君,不会在他兄弟府邸失礼的。”
贤太妃冷笑道,“没有要去风流快活最好。你毁了肃王的人生,你休想独善其身!眼睛不医好,本宫决不罢休。你个软娇娇,红着眼睛做什么?昨日有找新帝诉委屈,叫他砍了本宫?让本宫看看新帝人品是多么清正?”
“贤妃娘娘。我今日已经给肃王换了药,料理了茶饭。我去找嫪叔探讨下医眼睛的法子就会归府观察肃王爷的眼疾的。”
说着,傅云晚怒然一顿,“我并没有告御状,请新皇上帮我砍了您!新帝亦是明是非的人。他亦关心着肃王,感激肃王对我母女的救命之恩!”
“关心?睿王被他废了!刺客谁知是不是他安排的?!”贤太妃哼了一声。
“你莫血口喷人!睿王伙同佞臣污他清誉,咎由自取!”傅云晚浑身发抖,“新帝极为看重亲情,他没有派人暗杀肃王!空口白牙,属于诬陷的。”
“你是不是他派来毁掉慕儿的棋子?好个漂亮的人儿。”贤妃怒然进府,“医不好眼,小心我百官面前哭诉少主谋杀他二弟。我素来温贤,说话有分量的,新帝可还没登基呢!”
“我不是棋子。刺客是豫东薛崇仁派来的。您息怒。我会医好肃王的,不要在新帝登基前夕到百官面前哭诉。”
说着,傅云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