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东西,能夹到想吃的菜肴。什么我怎么办。我比我弟状况好多了,没有眼睛确实不方便。”桓宣拥指腹抹过她的眼睛,“再说,你不是找回了我娘亲,我不是没娘的孩子了。我…没关系…”
“桓宣。。。我追求我的爱人和生活,在贤妃眼中变成是自私的行为。因为肃王不幸,她们认为是我带来的。我不能否认。我任何否认都是狡辩。”
“傅云晚,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是开心快乐的。如果你带着自责愧疚和我在一起,那不是我想看见的。确实,那九个月,我给机会让他钻了空子。如果可以重来,我不会放你走。把你圈在淮南一二年,就不会有这些意外。”
桓宣说着,微微一顿,“他救了我女儿和女人,我岂能不让你医他。我身为长兄,我岂能为一己私欲无视他的健康。。。我只能像你爹的做法一样,给他送礼道谢。”
哪怕他希望她是自私的女人。。。自私的无视肃王府,他渴望她越过心理的顾虑,做他的人,但他是人君,不能因为私人感情鼓励傅云晚放下她对肃王的医治。
他察觉到傅云晚的处境,他当下能做的是不为难她,然后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桓宣。。。我没办法给你做外室了。”傅云晚失落道,“你应该感到开心,因为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因为我要去凉州做大夫了。”
“正月二十九,什么时辰的船?哪个渡口?”
“我就不说渡口了。”傅云晚艰涩道:“不要来送我,我承受不住你来渡口送我,我看见你站岸边,会难过。”
“不说是吧。那你去忙。我路途疲劳,我睡会儿。过二个时辰叫醒我。我去看看慕之。再有,从豫东给你带了很多特产。都卸下来给你。”
桓宣说着,将身子转过去,面对墙壁,背对着傅云晚。
“我没事要忙,你就是我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傅云晚说,“你睡吧,我守着你。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吃饭。我做了煎蛋和小煎饼。”
“你觉得你可以医好他的眼睛吗。你要多久?一年,十年,还是几年?”
桓宣寻思她和她爹以及嫪文极代表着大桓的医术之尊,他并不认识旁的更好的大夫,除非异国引入试下希望,“给我个期限,傅云晚。”
“我觉得他一辈子好不了了。”傅云晚几乎窒息,“他眼底坏了,桓宣。我爹和嫪叔说勤抹药,就不再过来了。”
“嗯。”桓宣嗓子作哑。
他问,“他就非去凉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