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母亲,大妹妹虽是舒家的人,但此时已贵为王妃,君臣之礼不可怠慢。”
舒老夫人努努嘴,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舒念看向舒向炎,整个舒家,似乎只有这舒向炎性情冷漠,但却最理智。
也是,如果不是有点脑子,怎么混到大理寺卿去?
舒念看了他一眼,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整理袖袍,“说吧,叫本宫来究竟要做什么?”
舒老夫人心头不爽,却又没办法,只道:“老身头疾复发,曦儿说你把药材拿走了,要亲自为我制药膏,你拿来了吗?”
“胡说!”舒念觉得莫名其妙,这舒雨曦分明就抢她功劳,现如今拿不出来,就又拿这些糊弄鬼的说辞来敷衍吗?
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着,舒念的视线落在舒老夫人跟前跪着的舒雨曦身上。
刚才没注意。
这会儿仔细一看,舒雨曦鼻青脸肿的,好不狼狈。
“舒二小姐是不是该说清楚,你什么时候给我药材,要我给舒老夫人制药了?”舒念盯着舒雨曦问。
那舒雨曦低垂着头,双手蒙着脸,颤巍巍的不说话,只嘤呜两声,躲在舒老夫人的脚边。
舒老夫人觉得莫名,低头问舒雨曦,“你倒是说话啊。”
“祖母……”舒雨曦声音嘶哑,像是哭了好几日一样。
舒念不免回想,舒雨曦和平遥王大婚第二日,羽七就来禀报过,说那一晚,婚房的惨叫声挺惨烈。
也不知道如何惨烈法。
看着浑身是伤的舒雨曦,舒念仿佛知晓了一二了,只是,她这些伤,比起她前世所遭受的那些罪,不值一提。
整个厅堂里都是舒雨曦哽咽的哭声。
舒念只觉得烦躁,“你与其哭哭啼啼,不如把话说清楚,本宫的时间也很宝贵。”
舒雨曦抬头怨恨的看了舒念一眼,“这药,你不是会做的吗?”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盯着舒念。
“我,我早就教过你了,是你自己说的,要向祖母尽孝,以后安神香都由你来炼制了。”舒雨曦一股脑的胡说。
舒念瞪大了双眼。
曾几何时,舒雨曦竟开始胡言乱语了?
也是,一个人只有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语无伦次!
舒念好笑的问,“这么说来,以后父亲、大哥哥、三哥哥军中要用的药,你也都教给我了,以后都由我来替你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