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狡辩。”
“狡辩什么啊?”金菁翻了个白眼,“我刚才埋伏的时候,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你俩……”他指指薛瑞天,又指指红叶,喝了一口汤,才说道,“打得那叫一个带劲儿,一点都不肯给对方放水,恨不得一招就要置对方于死地呢!”
“既然打了,干嘛不打个尽兴?”红叶啃着一个鸭腿儿,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们两个要是谁真的放水了,那肯定会觉得非常羞愧的。”
“这倒是!”薛瑞天点点头,表示赞同红叶的说法,顺手从她的碗里抢走了另外一个鸭腿儿,看到红叶瞪着自己,又从砂锅里舀了两个大虾放在她的碗里,然后,一边啃着鸭腿儿一边跟金菁说,“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一个宁家子,按理说,宁家应该没人了才对。”
“宁家当初只是株连了三族,还不至于没有人,只是没有了嫡系罢了。”沈茶喝了两口汤,吃掉沈昊林夹给她的鱼肉,看着金菁,“这个宁家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宁家,意图谋反、颠覆大夏、重建前朝的那个宁家。”
“宁昌国的那个宁家?”看到沈茶点头,金菁一皱眉,“你们仔细说说,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瑞天一边吃饭,就一边把在街面上遇到宁家人的事儿,跟金菁、金苗苗详详细细的说了一边,沈昊林、沈茶在旁边听着,偶尔还做一点补充。
“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当时看着,那个卖蔬果的小商贩确实是很像宁家人,尤其很像宁家那个老匹夫,他说的那个话,又跟老匹夫如出一辙,这不得不让我们多想,他就是宁家的后人,是宁家的漏网之鱼。可是,现在想想,如果按照年纪来算的话,他应该是宁老匹夫的重孙,如果当年宁家没有人逃出来,这个重孙又是从哪儿来的?”
“不会没有人逃出来的。”金菁冷笑了一声,呼噜呼噜的把自己碗里的东西都吃光了,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宁老匹夫历经四朝……”
“不是三朝吗?”
“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儿?他十五岁就高中了,但因为年纪太小了,没有什么差事适合他,他就在翰林院待了差不多四五年的光景。当年他中状元的时候,纯帝的年纪很大了,他好像是纯帝的最后一科状元,他在翰林的第二年吧,纯帝就驾崩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在翰林,也只是循规蹈矩的修书,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倒也没人听过他的名儿,后来他名气大了,同期在翰林的人就不在了,好多人也就忘了这一茬儿。尤其是他做了帝师,在读书人里大出风头,隐隐成了领袖之后,他在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