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傅泽言对其失去兴趣,转而关注自己交代给助理的工作,助理做得怎么样。
另一边在床上躺够的宋知语,打电话给和自己对接的工作人员,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个,我不想在海上呆着了,请问能不能找个码头停下,让我下去?”
邮轮不止她一位游客,她清楚自己的要求很无理,但她确实恶心待在这,想赶紧跑路,所以,唯有硬着头皮问。
工作人员似被她的要求给惊到了,沉默了片刻,客客气气地道:“您稍等,我问一问我们的领导。”
“好的,谢谢你!”
挂了电话后,宋知语期待地得到能邮轮能很快靠岸的消息。
殊不知,她的要求在转了一圈后,去到了傅泽言那里。
孙昊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那位二代的妻子,竟然不想在邮轮上待着,想下去了。
负责人来咨询他,是否满足这位客人的要求,他只好将事情描述给上级听,而后问上级:“傅总,靠岸吗?”
邮轮的路线是规定好的,没有特殊情况,或是万不得已,一般不会变动航道,听完助理的询问,傅泽言眉头微微一皱:“能不能靠岸给客人下去,要由客人的身份来决定。”
孙昊秒懂上级的意思,那位二代如果很厉害,那他的妻子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都会得到满足,要是普通二代,不满足的概率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