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眼靳渊喝空的酒瓶,作出舍命陪君子的模样,调侃道:“和人闹别扭,心情不好,喝酒发泄吗?小心自己越喝越愁,我陪你喝几杯,说说心里话,也许就不愁了。”
靳渊并不愁,但季清风的调侃使他感到几分不适。
从小到大,他没养成过和人说心里话的习惯。
他所受的教育,都是教他喜怒不形于色,还有言多必失。
拿起酒,他喝了小半杯,淡声道:“我没有心里话要说。”
“谁没点心里话?”季清风笑了笑,继续调侃,“假如你感情上有烦恼,说不定我能帮你解惑?毕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先入为主的印象使然,季清风错误以为靳渊当前的状态和应雨竹有关,四舍五入就是靳渊感情上产生了烦恼,烦得要喝酒来解愁。
“感情?”靳渊嗤笑一声,“你说的是爱情?”
“对啊。”季清风点点头。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爱情上有烦恼?”靳渊冷眸扫向季清风,“你认为人人需要爱情?”
“倒不是人人,只是……”季清风欲言又止。
“我不需要爱情,我也没爱情上的烦恼,我想安静地喝酒,你,走。”靳渊直接下逐客令,懒得听有人在自己身边聒噪,说不切实际的废话。
“!!!”季清风眼中装满惊讶。
靳渊不需要爱情,那他和应雨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