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渊哥哥,你让我们好等。”
“再叫我哥哥,我把你舌头拔了。”
十足嫌弃的冷血话语响起,众人目瞪口呆。
靳渊说,应雨竹再叫他哥哥,他把她舌头拔了。
举世震惊的突发状况,这居然是靳渊口中说除的话!
众人不敢置信,目光不断在靳渊和应雨竹之间流转,打量两人。
前段时间去盛元集团,靳渊明确地提出过别叫他哥哥,应雨竹没当一回事,之后该怎么叫怎么叫。
如今,猝不及防地被靳渊当着难么多人的面说,她呆滞了。
“靳渊哥哥,你……”应雨竹结巴几秒,“你开这种玩笑,我会伤心的。”
“听不懂人话,也不会说人话了?”靳渊微拧眉宇。
之所以来参加这场局,他是恰巧想喝酒罢了。
除此,他没想到应雨竹也在。
最近总是心烦意乱的,应雨竹又持续不断地试图用各种方式联系上他,导致他一见到她,听到她对他的称呼,生出浓浓的厌烦。
靳渊如此不留情面地说自己,应雨竹眼睑微垂,没看四周的人,也知道大家一声不敢出,没人为自己出头,感到难堪。
片刻过后,她撇除尴尬地干笑一声,手心向上的姿势示意靳渊落座自己身旁。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靳渊并未落座,也没在这留下,而是转身出去了。
刹那间,众人面面向觎。
季清风声音降到最小地在蒋霆耳边说:“这是你说的看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