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古董花瓶。”宋知语边说,边用眼神问男孩要不要她进去帮他放好。
男孩没说话,身体挪到一边去,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宋知语后知后觉地观察男孩。
男孩个子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身形极其单薄,是那种少年专属的单薄,青春又不失年少,即便额头留着隐隐遮住眉眼的刘海,仍看得出他的五官和脸型具有优越性。
综合条件看,男孩在学校必然是校草级别的。
就是身上散发一股拽拽的气息……
等等,张丹缨说的带小孩,不会是带这个‘小孩’吧?
她今年二十四岁,比男孩大不了几岁,怎么带?
进去后,宋知语刚把古董花瓶放下,男孩指着角落的一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对着她说:“你去整理好。”
这里没有管家佣人之类的家政人员吗?
她问题没出问口,男孩便消失了。
拿人钱财、替人做事,宋知语不得不整理东西。
不料,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整理好,她并不适应体力活,被累得坐沙发上休息,张丹缨还打电话问她:“年轮没为难你吧?”
‘年轮’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她未立刻作出回答,想了想:“他只是让我帮他收拾东西,我刚收拾好。”
“以后你每逢周三、周日就去一趟他那里,看他有什么需要。”
“张总,你面试我时说的带小孩是带他?”
“嗯。你本科不是选修过儿童心理学吗?”
宋知语瞬间记起自己曾经有个当医生的目标,可惜高考报志愿时,养母让她向能赚到大钱的专业看,最后强势帮她定了学校和专业。
没学成医,她选修过儿童心理学来慰藉自己。
细想,婚后围着靳渊转悠的三年,她发现自己像个废物,已经快忘记学习过什么知识了。
她点点头:“对,我选修过,还考过证书。”
“年轮不好带,你多花点心思。”张丹缨叮嘱道。
“我会的!”宋知语笑道。
不想接下带‘小孩’的工作,可生存使人学会低头。
通话结束,她寻找男孩,准备跟他说一声她要走了。
然而,男孩神出鬼没地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吓她一跳。
听说她要走,他没有半点反应。
她有点打退堂鼓,猜想对方是不是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