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证员发现这人虽然不懂，但问得很具体，估计他很可能是报社将来安排到房产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回答他的问题很细致：

“企业的资质与出资者的行政级别、经济实力没有关系，与企业的技术能力、资金规模在着直接的关系。技术能力具体的体现在你们公司有多少个高级工程师、高级规划设计师，多少中级技术人员。这些不是报数字，而是按人头点的，每个人的技术资格证书提供出来。”

台下台上，有问有答，会场气氛既融洽又热烈。

座谈会结束后，李心田把二人带到了大会议室旁边的小接待室里。二人看到，在刚才座谈会上与他们二人交流最多的三十多岁男子已经坐在了接待室里。

李心田向二人介绍道：“这位就是省wei宣傳部第一副部長，报社党委书记兼社和周胜利同志。”

他在市里无论是任副市长、常委，还是市长，身影经常在电视新闻中出现，很容易被经常看新闻的机关单位干部职工给认出来，现在在省里只是部门的负责人，一年难得在电视新闻中出现一次，在报社以外的绝大多数人眼里他是个生面孔。

办证科的科长和女办证员都大为吃惊，科长在与他握手时说：“书记真年轻。”

周胜利说：“虚岁四十了，不年轻了。”

办证员又一次惊讶起来，“虚岁四十？我还要问你有没有三十呢？”

周胜利借用了五十年代初期一部老歌剧里面的歌词，幽默地回答道：“革命者永远是年轻。”

办证科的科长说：“我在到办证科之前在局办公室工作，也经常在报纸上发个‘豆腐块’、‘火柴盒’，没少来报社送稿件，从来没有见过周书记。”

周胜利说：“我在报社是个新兵，目前还在学徒期。”

李心田介绍说：“周书记以前是永安市的市长，还干过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公安局长、常务副市长，是年轻的老领导。”

周胜利招呼科长与公证员坐下后对他们二人说道：“今天下午听了二位的讲课，又班门弄斧向二位提了些不上道的问题，受益很深。

在文化体制改革当中，国家层面对宣传文化领域的提法也由宣传文化事业改为文化产业。你们知道，报社长期人事的是意识形态工作，无论是政策、还是法规的把握都是在理论上和宏观上。具体的法律法规操作层面的把握就是门外汉。

这不，刚迈出了一步就犯了错误。

正所谓听君一堂课，胜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