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吗?他们家在京市交的税,每年都是排名第一,况且,要不是他愿意帮忙,别说深入内部,就连边儿恐怕都碰不到,猴年马月才能结案!”
“可、可他现在,拒绝合作,那姓欧的生性多疑,这次推掉了,下次再放出钩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王浩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口。
“办法,倒不是没有,就是……需要冒些风险。”
“王队,为了这个案子,咱们有家不能回,已经跟了小半年了,每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您跟咱们提风险?只要能把那群王八蛋送到牢里去,什么险咱们都不怕!”
“好,这可是你说的,所有人都同意?”
“对!”
“王队您只管干,别顾东顾西的!”
望着振臂高呼的同事们,王浩心里面稍微踏实了一点。
有人作陪,总好过当单人靶子。
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道:“我记得,那位姜女士,本身也是名极其优秀的律师啊。”
医院,住院部。
“请问,有一位姓苟的先生,他在哪个病房?”
“苟?没听说过。”小护士摇了摇头。
“好,谢谢。”
姜海吟刚想去到北区问问,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童冉?”
女人转过身,也有些惊讶:“姜海吟?你怎么来了?”
“哎,我居然忘了,你就在这家医院工作。”姜海吟有些懊悔地笑了笑,赶紧打听道,“我有个朋友,姓苟,叫苟子鑫,应该是在住院区的,但我不知道具体病房号,能不能麻烦你……”
“跟我来吧。”
童冉把手里的记录板交给路过的同事,然后往电梯口走去。
两人走进电梯,上了五楼。
“我跟领导打过招呼,不对外公开他的消息,所以一般人过来,是问不到病房号的。”
姜海吟一怔:“真的有人……要杀苟律?”
“我不知道,但他真的,差点死了。”
叩叩。
童冉抬手敲门:“苟叔,是我。”
过了会儿,门才从里面拉开了。
苟大信穿着休闲服站在门口,这些天,他把公司的事全权托管了,一心一意守着儿子。
这是父子俩清醒着的时候,所看不到的骨肉情深。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