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落在了大理石瓷砖上。
一周后。
“qearl,明天的模拟法庭,由你来当被告方三辩律师,进行最后的陈述总结,可以吗?”
姜海吟合上书本,抬起头,微微一笑:“没问题。”
qearl的意思,是海的女儿,珍珠。
来报道的第一天,同学们听完她的自我介绍后,自发地给她取了这么个称号。
学院的教学和氛围,比她想象得还要好。
周围人,也都非常热情和友好。
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将她在异国他乡生的那么一点紧张和不安给抚平了。
下课铃响了,姜海吟照例去办公区,帮助教授做一些整理文件、资料归档的杂活。
别小看这点工作,当地工资水平较高,加上学校的补贴,正如教授先前所说的,每天只需抽出一两个小时,就能支撑她在这里的基本吃喝开销。
差不多六点的时候,迎着F国的晚霞,踏上归途。
她先来到附近一家辅导机构,接上小林臻,母子俩再花上十几分钟,一路说说笑笑,走回他们临时的小家。
F国地广人稀,家家户户都是小别墅。
但也有穷人,大多挤在当地政府支建的平房里。
像姜海吟这种情况,如果不愿意住学校宿舍,要么露宿街头,要么调剂过去。
但她运气很好,报道那天,接待老师一见小林臻就喜欢得不行,再一听说她的情况,当即表示自己有个小房子,距离学校不远,就是有点旧,加上常年没人住,需要自己打扫一下,但租金很便宜。
可怎么旧,也是独立的,比起和各种不认识的人一起生活,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她立刻欣然接受。
结果过去一看,纯正美式小木屋,稍微擦洗了下,环境好到不行。
她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那位老师笑着表示自己很喜欢中餐,等有机会,希望她能去给家里人做一顿。
听到这话,姜海吟心里面才稍微好受了些。
在底层挣扎过的人,不习惯别人无偿的示好。
叮铃——
木门推开,顶端悬挂的铃铛发出一声脆响,像是在欢迎主人的归来。
母子俩洗了手,一个择菜,一个整理厨房,做烹煮的准备工作。
F国的菜比较简单,无非就是豆子和肉酱。
她自己擀了面条,勉强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