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父又要失望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原来自己也挺阴暗的,并没有他们说的善良好脾气。
秦棠关心问起萧萧是什么病,为什么要住院。
张徵月叹了口气:“娘胎里出来的病,怀她时,年纪大了,加上不足月生产,经常发烧感冒。”
张徵月表情挺受伤的,之前再三确认是儿子,生下来确实女儿,她气过、追究过医院责任,但统统无济于事,生都生了,总不能塞回去。
秦棠又问:“我爸呢?”
张徵月表情不那么好看了,“工作忙,在开拓北方市场,一天到晚见不到人。”
秦棠掩下情绪,没再说话。
“对了,秦棠,今天要出门么?”
“嗯,出去办手机卡和手机,陆城第一次来桉城,我顺便带他到处走走。对了,萧萧在哪家医院,我陪您去看看吧。”
“不用了,你陪陆城逛逛吧,萧萧这孩子脾气大,认生。”
“好。”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月月,车子备好了。”
秦棠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穿着西装,毕恭毕敬的,仔细看清楚那张脸时,秦棠内心警铃大作。
张徵月介绍道:“这是家里来的司机,以前的司机退休回家了,他叫陈名,是我家那边的远方亲戚。”
“这是秦棠。”
陈名长得显年轻,看起来好像三十多岁,他看着秦棠,露出一抹笑容:“秦小姐你好。”
秦棠已经恢复镇定,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秦棠麻木吃着早餐,喝着粥,嘴里尝不到半点味道,满脑子都在想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堂而皇之以张徵月亲戚身份出现在秦家,没有人怀疑过吗?还是张徵月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所以敢把人带到秦家来。
她不是愤怒,不是生气。
而是觉得好笑。
三年前她被王叔带去机场那天被秦父搧的耳光至今还记得。
那个耳光彻底葬送她对这位父亲最后一丝留念。
张徵月先去了医院,陈名开车送的。
他们一走,秦棠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便看到王叔在路边等着。
秦棠心里一紧,还是走上去喊了一声王叔。
王叔笑呵呵:“秦小姐,要出门么?”
“去找陆城玩。”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