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第五什么来着？”

倾绝两个字，他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我的记忆在消亡！”

他连忙想要使用异能力增强自己的精神强度，但心念一动，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异能呢？”林默想用火属性异能点燃香烟，但却连一缕火苗都没有释放出，最终只能使用了打火机。

他连忙进行各种尝试，最终惊讶的发现，他不仅异能没有了，功夫也都不见了。

“所以…我只有意识穿越回了半年前？而且记忆还在快速消失？”

几乎是刚想到了这一点，林默忽然感觉曾经清晰无比、历历在目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

这种感觉很玄妙，就像是…人刚睡醒之后，会觉得梦境内容很清晰，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将梦境遗忘。

感受着记忆飞速消散却无能为力，就像越用力越握不住手中的沙。

林默无力到想哭，但随着周身所处的世界，真实感越发的强烈，他的悲伤情绪减少了许多许多。

顿时他有了与庄周相同的不解——我到底是蝴蝶，还是庄周。

那一幕幕的场景，那些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事迹，那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此时完全模糊了。

这一切的一切，几乎以一个梦的形式留在了林默的脑海中。

“所以…那些都是梦么？”

“我从来没有过异能，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天阶武者，那只是我的…黄粱一梦？”

“不可能吧，梦会这么长吗…嘶！”

手中香烟燃烧到了尽头，灼痛了林默的手指。

他回过神来，终于听到了列车员的呼唤。

“帅哥，别抽了，上车吧，快发车了！”

“哦哦…”

林默有些呆滞的回到了车上，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刚才坐在靠过道座位上的姑娘，此时坐在了靠窗座位，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林默，因为林默刚才没有给到肯定的回答。

林默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坐在了她刚才的位置上。

刚才一直在偷窥春光的三个老爷们，几乎是在怒视着林默，但林默根本没功夫理会他们。

他的脑海中，只有“梦”与“非梦”的思考——我究竟是穿越了，还是说那真的只是一场梦？

……